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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像往常一樣,清晨就上山砍柴去了。上午八點左右,有兩個一高一矮的二十多歲的男子來劉家找宋昆英。宋昆英同兩個男子談了幾句話後,便告訴婆婆,此兩名男子是替表兄傳話的,因談話不便,請婆婆暫時迴避。朱氏聽從兒媳婦的吩咐,去田裡收拾菜地。大約過了兩個鐘頭,朱氏從菜地回家,見宋昆英抱著女兒與兩個男子一起正要走出家門。兩個男子手中各提著一個行李包,來時兩手空空,去時卻有行李。
宋昆英見到朱氏,表情似乎有些慌張,語無倫次地告訴朱氏,家中母親病重,要急著趕回家。朱氏分明記得,宋昆英早先介紹此兩個男子時,說是替表兄傳話,怎麼現在卻變成替母親報信呢?既是要回家探望母親病情,為什麼要帶這兩大包行李呢?此事一定蹊蹺。朱氏問:“回孃家帶那麼多行李幹什麼?像搬家似的,這裡到縣城又不是千里萬里。”
宋昆英紅了臉,神色不自然地說:“多回孃家住些日子,不知母親何時病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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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大難不死(2)
“不知親家母得了何病?”
“大約是偏頭痛,且時熱,時冷,還發高燒。”
“可能只是得重感冒,不必大驚小怪,你要回家去就去吧,義兒回來,馬上叫他去城裡探望岳母,順便帶些草藥去,草藥治重感冒最有效。”
“不用了,我媽的病不礙事,用不著他城裡城外地跑。他不是想多種幾丘菜嗎?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
又是前言不對後語,相互矛盾。前一句說母親“病重”,後一句卻說母親的病“不礙事”,還不讓丈夫前去探視岳母,這其中透著“邪氣”。朱氏說:“到底你母親是病重,還是病輕?我這個老婆子反正無事一身輕,陪你進城去探望親家母。”
宋昆英聽後,有些不知所措,呆愣在那兒,似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顯得很為難。那個矮個子的男子用手提包輕輕地碰了碰宋昆英的身子,說:“走吧,別跟老太婆胡纏了,你還準備回來嗎?”
“你是誰?”朱氏用懷疑的目光盯著說話的男子,“你怎麼能這樣說話?莫非你要綁架走我的兒媳婦嗎?憑什麼說她不準備回來了?”
宋昆英抱著女兒急匆匆地往門外衝去,彷彿慢一步就走不成似的。朱氏想一把抓住宋昆英的手臂,卻抓空了,急忙喊道:“昆英,不能走!有什麼事,說清楚了再走不遲。”
高個子的男人一跨步就擋在了朱氏的面前,不屑地說:“老太婆,皮肉癢了嗎?”
面對恫嚇,朱氏並不畏懼,這輩子還沒人敢這麼說她。她說:“這是我的家務事,你憑什麼干涉?我不讓兒媳婦走,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我不能殺了你,你可以自殺啊,不是有很多農村老太婆因為怨命不好吃了農藥嗎?”
那說話的高個子男人一隻手朝著朱氏的肩膀一推。朱氏哪是對手,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兒四肢朝天摔倒在地上了。
宋昆英早走得不見身影了。那個高個子男人冰冷地瞪了朱氏一眼,滿臉怒氣,似乎隨時張口都可以把朱氏生吞下去似的。朱氏打了個冷顫,不敢造次。那個男子見朱氏不敢再去追趕宋昆英,便轉身朝宋昆英走去的方向跑去了。
劉厝村的村頭有一片風水林,是一色大香樟樹,最大的一棵據說有一千年的樹齡了。風水林遮天蔽日,有陰寒氣息。林中站有一個男子,見宋昆英來到,便迎了上前。
宋昆英見到那個男子,又驚又喜,激動地不知說什麼才好,竟連手中的女兒也掉到地上了。女兒在草地上“哇哇”大哭,宋昆英竟恍然未覺,嘴中喃喃地自言自語,誰也沒聽出她在講什麼。突然,她像遇見了久別的親人似的,不顧一切地衝上前,連地上的女兒都可以不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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