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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哪怕流落街頭、滿身狼狽,也難掩其風華。
難怪尹大小姐坐不住,找人來玷|汙這塊純白美玉的華光,有沈嘉唸的存在,只會襯得其他人黯然失色。
他李武今天撿到大便宜了。
上次在南水步行街遠遠瞅了沈嘉念一眼,他回去後一直心癢難耐,礙於她是尹老闆的外甥女,他只敢肖想不敢染指。
怎麼辦,他突然不想把她分給兄弟們了。
李武身後的破舊轎車下來三四個跟他年紀相仿的男人,他們有的穿帶毛領的皮夾克,有的穿漿洗得褪色的牛仔衣,還有個跛腳的……這些人無一不流露出痞氣。簳
他們投過來的眼神沈嘉念不陌生,那是明晃晃的慾望。
沈嘉念一瞬間腳底生寒,想要逃離卻根本攢不起一絲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朝自己走來。
為首的男人取下耳朵上的煙,咬在嘴上攏手點燃,對著沈嘉念挑起一邊嘴角,話音黏糊:「放心,哥向來憐香惜玉,會好好對你的。」
李武那些兄弟聽了紛紛笑出聲。
沈嘉念後背抵著樹幹,本就慘白的臉露出驚恐神色,嘴唇打顫:「你們是誰?別……別過來,我報警了……」
「等警察來了,武哥事兒都辦完了。」李武身後那個穿皮夾克的男人邪笑。
李武跟著嗤笑一聲:「滾,你哥有那麼快?」簳
他挑眉望向如鵪鶉般瑟瑟發抖的沈嘉念,拿下吸了半截的煙,丟在地上用鞋尖碾滅,撥出一口煙霧。
沈嘉念聞到隨風飄來的一股劣質菸草味,胸口劇烈起伏,幾欲作嘔。
李武一手扣住她的後頸,將她的臉拉到自己跟前,緩慢又細緻地欣賞,不禁讚美:「真他媽漂亮。」
「武哥,趕緊的啊。」另一個手下摸了摸胸口,心癢癢。
「一邊兒去!」
李武打定主意了,沈嘉念是他一個人的,誰也別想沾染。
富人區外綠化植被茂盛,他一刻都等不及,拖著瘦弱不堪的沈嘉念,躲開監控攝像頭,進了一個隱蔽之處,解開皮帶扣。簳
薔薇莊園裡茶香四溢。
傅寄忱留陸彥之用晚飯,保姆周容珍得了吩咐,去廚房叫廚師多備幾道菜,自己則留下幫忙。
晚飯時間比平時提前了半個小時,飯後陸彥之沒急著離開,移步到客廳接著品茗。
要說會享受,還得是傅寄忱,他這兒好茶好酒數不盡。莊園裡環境優美,隨便從哪一扇窗戶望出去,滿眼的翠綠粉紅,清雅怡人,誰來了都不想走。
「你說人會回來,這會兒還沒見著影子。」陸彥之輕啜一口茶,提起下午的賭局,「你恐怕要輸了。我想想啊……要你多少股份合適。太多了顯得我這人貪婪,太少了又不划算,畢竟傅大難得鬆口賭一次。」
傅寄忱歪靠著椅背,單手支頤,另一隻手把玩著纏在腕部的手把件兒,光滑瑩潤的白玉在他指間翻轉:「你設賭局前可有了解過那女孩是誰?」簳
「誰?」
陸彥之比傅寄忱待在宜城的時間長,對這邊上流圈子裡的人,不說百分百了解,至少有八成是打過照面有印象的。此刻被傅寄忱提醒,他恍然驚覺自己真沒見過那女孩。
按說能被邀請參加秦老太太的壽宴,身份不簡單。
「你知道?」陸彥之預感不太好,他似乎中了傅寄忱的計。
傅寄忱不緊不慢道來:「北城凌越集團沈世巖的獨女。」
人在他家裡住了三天,他不會連對方底細都摸不清楚。今天她醒來,他問她的名字,是在做最後一層確認。
她說她叫沈嘉念。簳
那就沒錯了。
陸彥之驚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