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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卻人人驅之。」

「孰正孰邪，孰善孰惡，孰是孰非，孰黑孰白？」

「難道仙界，就無一個惡人麼？」

「這天地不公，天下眾人不公。」

吳煦終於淡淡的開了口:「這天地從來就不是公平的，你又何嘗沒有佔儘先機過。」

落天已經察覺到自己的不對了，情緒不對，身體反應不對，就連說出口的話，也不是他現在會說的。

「縱使不會讓魔界消失又怎樣，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魔界的沒落，我寧可魔界從未存在過。」

落天終於主動的退了一次，安靜調息了一會兒後，面色突然變得猙獰。

「你做了什麼？」

吳煦輕笑著，像是從前總是跟在落天身後的時光一般。

「我想讓哥哥重新來過。」

「什麼意思？」

看著落天瞬間警惕起來的神色，吳煦頗為懷唸的向下掃了一眼。

「這仙魔之淵，也想念哥哥了吧。」

「你閉嘴，不可能。」落天沉聲喝到，而後又不可置通道:「你怎麼可能……？你怎麼溝通的天地規則？」

吳煦認真的解釋道。

「用我的一半本源啊。」

落天突然就覺得憋屈的厲害:「你他媽就會這一招，就這一招。」

他狀若瘋狂的轉了幾圈，又瘋狂攻擊了吳煦幾次之後，突然詭異的笑了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身體中壓抑的撕裂感越來越嚴重，他向下方掃了一眼，喃喃道。

「不就是……，誰又不會呢。」

紫瀚似有所感的猛然抬頭。

「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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