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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鐵上沒有訊號,穀子戈發來訊息讓溫渡別看那些東西,別影響自己的心情,公關馬上就會處理。
溫渡確實沒有開啟部落格。可即使是如此,溫渡也在回穀子戈訊息,告訴穀子戈[他超乖,不會作死]時,收到了以前的同事、同學,發過來的惡言。
[沒想到你是那麼噁心的人。]
[去華麓添夏不是傍上富婆了,是傍上富哥了喲。]
[讓我也爽一下吧溫渡,人人都可以嗎?]
……
很多很多。
回完穀子戈的訊息後溫渡就連手機也不敢開啟了。
「以前你小時候難受的時候就老是一個人悶著,什麼也不說,被人欺負了也呆呆的。」吳曉抱住了那已經紅了眼眶的兒子,「猜你在外邊一個人,被人欺負了也肯定悶著,所以才讓你回來。」
青年埋在女人胸口的身體不可察覺地有一些顫抖。
「回家了,媽在呢,他們欺負不了我家溫渡。」
「我們家溫渡最乖了,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第149章 傅老闆想想辦法
「先前你那個上司還打電話給我,說網上那些都是假的,說有人嫉妒我們家溫渡,讓我不要信。」吳曉聲音柔和,「我怎麼可能相信?我兒子帥氣又聰明,讓人眼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總有些陰溝裡的髒東西會覬覦著。別難過了,乖。」
「別去管別人說什麼。」
溫渡一直以為,母親叫自己回去說因為傅承的事,他還一直為此擔憂。
卻不想是因為這些惡言惡語……是因為擔心他被欺負了,怕他在外邊一個人悶著難受。
溫渡幾乎沒往這邊想。
可只是不想而已,並不是不在意,不難過。
怎麼可能不難過呢?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網路上說的那樣,那些自稱「知道內幕」的人,發表的每一個字都是假的。
他沒有為了一個拍攝專案去爬傅承的床,他真的在認真的學攝影,他每天都會看書,看攝影大師的作品,看電影,讓自己進步。
可是,就這麼說「我沒有」,是沒有人會相信的。那些發表惡言的大多數人往往在沒有任何立場和資格的情況下,叫囂著,像是看熱鬧一般地讓被害者[拿出證據]。
可是現在,本該同樣質疑他、打壓他,該質問他究竟做了什麼的母親,卻在安慰他,在堅定地說:不相信,溫渡是最優秀的,是最厲害的。
「我去加了你那個上司,穀子戈的微信。他的朋友圈我一直在看。」吳曉眼角的皺紋因其動作而更深了些,「我發現,你們年輕人好像有你們自己的生活方式,一些看不懂的詞彙常常出現在朋友圈裡,難以理解,但確是鮮活的。那個叫穀子戈的,年紀輕輕的當上了工作室的大老闆,他也非常優秀。」
吳曉本不支援溫渡去攝影的。
她對攝影的刻板印象是:付出很多錢去購置裝置,跑去危險的地方拍幾張看不懂的照片。攝影這個職業太自由了,自由到很可能付出足夠多的金錢,最後連穩定的收入都沒有,吃飯都吃不起。
可是她從穀子戈的朋友圈裡看到,了不同的東西。
吳曉刻意去了解了年輕人喜歡的東西,她發現,在高速發展的時代趨勢下,每一個職業,甚至每一個愛好都能找到對應的,穩定產生經濟效益的方法。年輕人的思想更加活躍,他們總能找到創新的方法去做每一件事,去突破過去。
吳曉在穀子戈的朋友圈內另一人的視角的方式,意外地發現溫渡也比以往更加鮮活。她的兒子好像從來沒有那麼開心過。那個乖巧、只想一個人待著的小孩也融進了別人的朋友圈,別人的段子裡。
在某一刻她突然覺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