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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這是他被祁東笙折磨一天應得的。
這是他應得的!
祁東笙確實去處理事情了,之後的三個小時都沒有回來看過一眼,留下收拾房間收拾的滿頭大汗的溫渡,好在他最終在角落內發現了一串鑰匙,也算是有所收穫。
手機上是祁東笙發過來的地址,公寓已經收拾好了,隨時都能住進去。
——哥我可以走了嗎?(乖巧jpg)
過來約莫五分鐘,祁東笙回了訊息,溫渡如臨大赦。
——準。
原本的保安宿舍鑰匙上還掛著一個被極細麻繩編製成的小兔,那是先前和沈悱桐出去玩在海邊咖啡店的紀念品。
鑰匙要還給物業處,這隻小兔子的歸宿……
將最上方的繩結解開,溫渡將它放在垃圾桶的蓋子上。
小兔子坐的穩穩的,一動也不動。
青年伸了個懶腰轉身離開,在回到大廳時往沙發處一掃,那早已沒人。
就在溫渡即將出俱樂部時,一個穿著黑色馬甲外套的青年追了手上,手上還拿著那隻小兔子。
「這是你的嗎?」
這個年輕的侍者一路跑過來有些小喘,黑髮讓這青年看起來更加乖巧,緊扣的馬甲勾勒出纖細的腰線,加上那精緻的五官,客觀評價,祁東笙的審美水平確實不錯。
溫渡倏地想起先前在這間俱樂部內見到的侍者也都是顏值上佳。
「啊,現在不是了。」
溫渡發現這人長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一般。
拿著兔子的侍者表情微變:「你,去過一家叫『觀海』的書店嗎?」
思路清晰了起來,聽到關鍵詞後溫渡終於將那些模糊的碎片拼湊成完整的記憶。
「才去過不久,你難道是……」
這個侍者搖頭:「不是,只是我也恰好去過這個地方,很巧罷了。」
騙人。
這個青年的臉型輪廓和五官都和那個書店的老闆有著幾分相似,加上這個小掛件……其實並不是在店內售賣的紀念品,是沈悱桐纏著人家老闆給他的。
「這個掛件可以給我嗎?」青年還有些猶豫。
「當然可以,你拿走就好。」溫渡笑著擺手。
不過……這個青年騙不騙人,他和家裡發生了什麼都和他無關。他自己的生活都過得一團糟。
從俱樂部出來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找不到公交車站,溫渡只好拿出手機打車,不想站了近十分鐘還沒有人接單。
實在是狠不下心加那三十塊錢讓平臺遠端調車,他只好沿路一直向下走,看看能不能遇到好心路過的網約車司機。
傅承今日來這家名為「yn」的俱樂部是陪合作夥伴來拿寄存在這裡的一瓶酒,和其他俱樂部不同,這傢俱樂部對每種酒類的酒都有設單獨的酒窖,確保酒液得到最好的儲存。
將合作夥伴送回不遠處的別墅區,沿著最快到達華麓添夏的道路行駛,在拐角處他又發現了那個身影。
車輛玻璃貼了膜使得從外邊並不能窺見車內人,從車內卻能將外部一覽無餘。
穿著藏青色外套的青年靠在電線桿上打了個哈欠,他頭頂的路燈故障,僅有一顆燈泡在堅強地亮著。
大概是站了許久腿軟,那青年蹲了下來。手機螢幕發出的幽幽藍光映亮青年的臉,獨自一人蹲在路邊讓他看起來有幾分莫名的落寞。
傅承垂下眼,握著方向盤的手無意識地用了一些力。
恰在此時一輛黑色的奧迪駛過,在路口停了下來,將他的視線完全擋住。
「你怎麼提前先走了,那麼急?」
溫渡走了一段距離走的腿痠,正準備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