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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皮在遊戲裡是製衣必備材料,如果手藝沒問題,應該也能製成裝備的。
蘭納什麼也不問,兩人沉默下來,耳邊只有從不間歇的風聲。
這條路越走風越大,似乎前面有風口一般,腳下又是軟沙,走在上面越發不穩。
練雲一腳沒踩穩,往旁栽去,身後的人眼疾手快把她拉了回來。
練雲好不容易站住,不由皺眉,朝風吹來的方向眯了眯眼睛。
「怎麼會這麼大的風?」她記得昨天不是這樣的。
蘭納不動聲色往前走了幾步,擋在練雲前面:「大人,它們應該正在打架。飛沙鼠屬於風土元素的,優勢本就在沙漠,打起來難免影響周圍環境。」
低沉有力的聲音穿過風沙鑽進練雲的耳朵,後者點點頭,t到有效資訊。
怪物雖然與遊戲中的一樣,但屬性元素卻都是她所不瞭解的。
「看來今天完成不了任務了。」練雲有些沮喪。
「不一定。」蘭納的聲音溫和而堅定,耐心解釋道:「昨天我路過它們就在打,一般飛沙鼠的領地爭奪不會這麼久,應該是有什麼意外。」
「但不論有什麼意外,看這風勢,這場鬥爭都快結束了。」
練雲有些理解。
這就像戰鬥最後放的大招一樣,不管哪方輸贏,總會有結果的。
「飛沙鼠以3-5隻為群活動,這場鬥爭必然有所損失,折損後的數目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如果大人著急,我一個人可以解決的。」
言下之意是讓練雲先回小鎮等待,但練雲卻沒有這個打算。
她身邊有蘭納,安全是有保證的,同時她也想瞧瞧蘭納的真正實力。
不過聽蘭納的話,似乎並不把這兩群飛沙鼠放在眼裡,甚至不需要她留幾瓶藥瓶做保險嗎?
正如蘭納所說。
這場風沙很快開始逐漸轉小轉平,沙礫漸漸下落,平息過後,不遠處的場面也慢慢清晰。
一個幾乎隱於沙土之下的洞穴顯露出來,洞邊有四隻帶著傷口的棕黃色大老鼠,半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但令人意外的是,橫七豎八躺倒著近十隻飛沙鼠,總數合起來可不止蘭納推測的那樣。
練雲視線投向蘭納,後者也有些意外道:「沒想到是三群。」
「正常情況下,兩群飛沙鼠打架,路過的鼠群都會刻意避開……」
蘭納遠遠確認了躺在地上已經死透,這才帶著練雲緩緩靠近。
洞穴旁的四隻飛沙鼠也是苟延殘喘,看見人走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攻擊,只顧著在生命最後階段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蘭納的斷劍被他綁在了小腿上,此刻他彎下身抽出斷劍,朝練雲微微鞠躬:「恐怕會汙了大人的眼。」
練雲搖搖頭,她知道即使再不能接受,都要努力接受。
蘭納刻意擋住了動作,手起刀落了結它們的痛苦。
然而血液噴濺出來的那一刻練雲還是忍不住白了臉。
蘭納來到最靠近洞穴的那一隻飛沙鼠,卻沒有立即動手,反而蹲下身看了許久。
練雲走了過去,剛要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發現,而自己也被吸引住了目光。
「這隻飛沙鼠的眼睛……是不是不太一樣?」練雲又轉頭看了看其他的飛沙鼠,它們的眼睛都是猩紅色的眼球,漆黑的瞳孔。
而這隻,卻是黑色的眼球,和瞳孔融為一體。
是生病了嗎?
但看蘭納凝重的神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我沒見過這種,無論是書上還是進入沙漠以來,我從沒見過長著這種眼球的飛沙鼠。它的體型也要比其他飛沙鼠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