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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他不能理解莫戲客眼裡的感情，他只是聽見莫戲客用一種極度悲傷的語氣說著。

&ldo;你覺得，真摯的感情和一個虛無的位置哪個更重要?&rdo;莫戲客看見了他眼裡的不解，&ldo;你應該沒有一個能讓你獻出生命去愛的人吧?&rdo;

&ldo;能讓自己獻出生命去愛的人……&rdo;

&ldo;那跟我時候，我的確是萬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可是又有誰知道，我在江湖上的榮譽卻成了我此生最愛的人的催命符!&rdo;斐散元甚至可以看到莫戲客放在一旁的拳頭緊攥青筋四起。

辜子期道：&ldo;想不到，老頭子你還有一段風流史啊!&rdo;

&ldo;子期。&rdo;斐散元對著辜子期搖了搖頭。

莫戲客並未對自己徒弟的反應趕到有什麼不滿，他繼續說道：&ldo;你們兩個進去的山洞便是我和輕塵一同待過的地方。洞頂的壁畫是我兩人以為就要在哪裡離世，所以才留下的我二人此生的絕學。&rdo;

&ldo;輕塵是……&rdo;

辜子期對斐散元道：&ldo;那是我虞叔叔，雖然我只在師傅口裡聽過他。&rdo;

&ldo;虞輕塵。&rdo;斐散元重複了一邊那人的名字。&ldo;我似乎聽家人提起過。&rdo;

&ldo;想我們兩個人……&rdo;

莫戲客的思緒被拉倒了幾十年前，辜子期和斐散元兩人仔細的聽著他的話。

那是是一個秋季，還是武林盟主的莫戲客與剛剛離開浮臨山莊的虞輕塵相遇了。

虞輕塵除了武藝可以之外，他還很擅長雕刻，兩人熟識交心之時，莫戲客拿了虞輕塵所贈雕刻作品，虞輕塵知道他是當今的盟主，而虞輕塵希望他能夠造福武林所以將之贈予他。

這，便是後來的鎮符印。

&ldo;我把他送給你，只是希望你能夠多為江湖人想想，沒有別的意思。&rdo;虞輕塵笑著對莫戲客說。

莫戲客將鎮符印看了幾圈，唇角微勾。

&ldo;是是是，沒有別的意思。&rdo;這人的臉皮一向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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