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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重複解釋一個點,簡潔明瞭。”
“哦。”
“我也可以看看你們最近習得的經文內容,幫你押題。”
押題是他之前備戰過高考的經驗,雖然沒能成功活到高考,但也是在重點高中火箭班摸爬滾打過的,自然有些心得。
不能在明知言的面前暴露,但是他不會在紀硯白這裡遮掩。
他說著,順勢朝著紀硯白的號房裡爬窗過去:“把國子學的經文拿來我看看,你們這個月學的是哪一部分?”
紀硯白沒想到提起功課,俞漸離會是這般模樣,竟也沒來得及阻攔,只得走到一邊拿來了書遞給了俞漸離。
俞漸離捧著書,眼巴巴地看著紀硯白。
紀硯白也跟著沉默了半晌,才輕咳了一聲,坦白地道:“我只記住博士在前日說了一句,將書翻到第十頁。”
顯然是完全沒聽過課。
“講得還挺慢的……”俞漸離開啟書看了起來。
“那個支堂都是我和陸懷璟這種監生,每次博士提問都火冒三丈,後來直接改成了自顧自地講書,不再提問,響鈴就走。”
俞漸離還挺心疼這位博士的。
他翻著經書,道:“那還挺好押題的,這幾篇我讀過,無非從幾個點切入。”
俞漸離看著經書,開始講述經文,說到一半抬頭看向紀硯白:“聽得懂嗎?”
“呃……”
“我先給你講解一遍,之後再給你寫一份總結,你拿著看看,能記住幾條是幾條,好吧?”
紀硯白聽得頭昏腦脹的,看到俞漸離興致勃勃的樣子,又沒法直接拒絕,於是只能點頭:“行吧。”
很是勉強。
可是沉浸在押題世界的俞漸離沒聽出來他的勉強,依舊在細緻地講解。
俞漸離講解完,開始給紀硯白寫總結。
寫到一半才突然抬頭問:“你識字吧?”
“自然。”
俞漸離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此時的俞漸離仍舊不知道,紀硯白在前幾日才看著他門口的名牌,沉默了許久。
口試
翌日。
帖經考試結束,封卷後第一時間送到了專門的房間。
批閱帖經的考官全部都被安排在了一處,在所有帖經評分結束前不得離開房間。
就連送餐食都要經過三撥人,反覆檢查是否摻雜紙條或者暗號,才會被送入。
國子監的積分也是關係重大,其重要程度不亞於科舉,自然也會被重視。
在房間內突然有一位考官倒吸了一口氣。
片刻後又長嘆了一聲:“這……”
旁邊的考官還當看到了什麼有才華的文章,停下自己的批閱,扭頭看過來,問:“是有什麼好文章了嗎?”
考官提起那被封了名諱的卷子,僅僅是看一眼,就讓所有考官齊齊蹙眉。
只見那捲子上寫著一團一團的字,那一團倒不是字寫得太密集簇在了一起,而是一個字就是一團。
此人倒是態度端正,很認真地寫了文章,可寫出來的字就算仔細辨別,也看不出寫的什麼。
考官還很認真負責地仔細批閱了一陣,最後嘆了一口氣:“一塌糊塗!不知所云!”
很是氣憤地批閱完畢,翻到下一頁,就看到帖經上畫著三個王八,王八都對著一隻小鳥,而小鳥在下蛋。
下面還配了一行字:蛋都一個樣,你說是誰的?
考官差點摔了那一沓卷子。
其他考官聚過去,看到那惟妙惟肖的畫一起大笑起來。
注意到有一名考官沒來,其他幾個還在招呼:“你也過來看看,這卷子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