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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言眼中閃爍著堅毅且不可撼動的光芒,好像還沒有嘗試,就已經帶著沈青釉跑了十幾家醫院!
沈青釉看著他,單從他的眼神裡面就已經猜出他在想些什麼,他艱難地忍著自己嘴角的笑,聲音顫抖地問道:「試試嗎?」
許嘉言聽著他這份顫抖,還以為他真的害怕了,忙說:「那試一試吧,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你平時自己試過嗎?」
沈青釉點頭:「試過。」
許嘉言說:「能行嗎?」
沈青釉說:「能行。」
許嘉言說:「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咱們倆再試試。」
沈青釉忍笑忍得難受,只得假意咳嗽一下,將笑容掩去,問道:「你確定嗎?」
許嘉言此時已經把安/全/套撿了起來,「確定,試吧。」
他模樣認真,似乎真的想要確定沈青釉到底行不行。
只是這個確定的目的並非是想看他們兩人的身體是否契合,而是想要確認沈青釉是否健康,是否需要趁早醫治。
沈青釉注視著他,漸漸收斂起笑意,非常鄭重地問道,「真的要試嗎?」
許嘉言:「嗯。」
他倒也沒有抱著什麼「必死」的決心,只是覺得這件事確實如沈爺爺所說的那樣,並不是一件值得迴避的事情。他以前沒有往這方面想,是因為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或許這種事情本來也不需要契機,兩個人的感情成熟到一定的程度,自然而然地就會往這一步發展。
對於跟沈青釉進行更深一步的交流,他並不反感,反而有些隱隱的期待。
許嘉言安靜地躺在床上,雖然為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但真正實施起來,還是有點緊張。
他看著慢慢向他靠近的沈青釉,心裡琢磨著如果他待會真的有什麼問題,他一定不能露出一點點傷他自尊的表現,他必須得想辦法安慰他,不能讓他為此感到低落。
為了在安慰他的時候不出現任何紕漏,許嘉言在自己的腦海裡面「唰唰唰」地打著草稿,結果草稿還沒打完,一個莫名的物件就神奇地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的手指微微一蜷,竟然直面地感受到了這個物件的尺寸。
很顯然,這個尺寸已經高出了平均值很多,精神狀態也相當良好,根本不像有毛病的樣子。
許嘉言嚥了咽口水,感覺以沈青釉這樣的精神狀態可能也不用試了,更不用去醫院找醫生進行診斷,以他極為淺薄的醫療知識,就可以斷定沈青釉什麼毛病都沒有!
他想要開口,想要臨時找個藉口下床,結果沈青釉完全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便低下頭堵住了他的嘴。
三個小時以後。
許嘉言依舊躺在床上,他剛剛被沈青釉抱到浴室清洗乾淨,此時身上正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也不知是這股具有催眠效果的薰衣草味作祟,還是他確實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此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徹底放空。
整整三個小時,他像一張餅似的被沈青釉架在火上翻來覆去地烙,從頭到腳,從裡到外,深刻地感受到了沈青釉到底行還是不行。
這時,沈青釉從浴室走了出來,見他還躺在床上,抬手將他半抱起來,讓他的上半身趴在他的身上,幫他揉起了後腰。
許嘉言的腰好像快要散架了,此時被沈青釉輕輕地揉著,才覺得好受了一些,他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趴著,略有些委屈地說道:「你剛剛是不是說,試過如果覺得不行,可以及時止損?」
沈青釉說:「是。」
許嘉言說:「那如果太行呢?還能止損嗎?」
沈青釉說:「不能。」
許嘉言說:「為什麼?」
沈青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