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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葉世濤也不瞞她，&ldo;有一陣我常來與她們下棋麼，熟悉之後，她們也說說以往一些事。&rdo;

&ldo;只是熟悉嗎？&rdo;江宜室笑笑地看住他。

&ldo;只是熟悉。&rdo;葉世濤坦然對上她探究的視線，&ldo;你放心，她們的意中人都是叱吒風雲的人物，還看不上我。至於我，真把她們當棋友，說是朋友也行。&rdo;

江宜室不滿地撇撇嘴，&ldo;下棋不找我和阿潯，卻到外面找棋友。&rdo;

&ldo;阿潯總做繡活，哪兒有時間搭理我。至於你……&rdo;他笑，&ldo;你那時一碰面就讓我奮發圖強考個功名，我恨不得看見你就溜之大吉。&rdo;

&ldo;也是，那時我是太絮叨了，你也不跟我說好好兒說話。&rdo;江宜室想起以前，總是有點兒沮喪的。怎麼把日子過成了那樣的？

&ldo;我不對，行了吧？&rdo;葉世濤端起酒杯，一飲而盡，&ldo;我自罰一杯。&rdo;

&ldo;都有不對，都要改。&rdo;江宜室毫無芥蒂地笑著，&ldo;但是往後不準來這兒了。&rdo;

&ldo;自然不會再來，除非是陪著你。&rdo;

江宜室看一眼外面美不勝收的景緻，滿足地嘆息一聲，&ldo;真不知誰的意思，煙火、孔明燈、花燈有水映照著，實在是太美了。你猜往後會不會成為什剎海一個習俗？&rdo;

&ldo;不會。&rdo;葉世濤看得出，這一晚不論是誰的主意，都只是讓人一飽眼福盡興而歸，毫無藉機牟利的意圖。而若發展成習俗，這兒怕是沾染銅臭氣。第一次這大好的撈錢機會都放棄了，日後更不可能。要做到不可能，只能杜絕再有下次。

之所以篤定，也是因為從開始就懷疑是裴奕的意思，今日聽說他與太夫人、阿潯、柳之南同來，幾乎能確定了。

但籌劃此事的人都不欲為人知曉，他自然也沒必要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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