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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膝而坐。青裙子有意無意就站在我身旁，還朝我擠眉弄眼。春兒見我們都坐下，便道：“請社主示下。”簾幕後那聲音道：“社主有令，所謂挑選無非就是文韜武略，只是諸位中了我社秘製的異香軟筋之毒內力全失，文武韜略就全部改成口述，社主提問由我代言，你們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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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笑道：哈哈，原來是這個橋段，和《天龍》裡西夏公主選駙馬如出一轍，只不過那個西夏公主和虛竹有情在先，公主是借選駙馬之名尋找夢郎。我目光順勢一晃，猛然瞧見不知和尚很是彆扭，心裡靈光乍現道：虛竹、光頭、和尚、不知是和尚！不會那麼巧合吧，虛竹是和尚，不知也是和尚，難怪青裙子說叫我表現差點讓和尚陪社主，原來這純粹就是暗箱操作，早就選好了是他，比西夏公主選駙馬還赤裸裸。想到這，我瞧著不知和尚直笑，不知和尚摸了摸光頭，彷彿還在雲裡霧裡。我又想，說也奇怪，不知和尚是個下級軍官，如何遇上結識的鐵花社社主？唯一的可能難道就是三個月前的嫖妓致人死命？或許那妓女就是社主？啊呀，她不會是找不知和尚報仇來的吧。我思緒時斷時續，而簾幕後已經開始出題，第一題考問武功，好像是簡述自己的武學路數。鄧木蛟第一個站起來道：“我乃‘大風劍’鄧木蛟，劍舞如狂風漫卷，橫掃千軍…”他才說這麼幾句，簾幕後有人輕咳了幾聲，代言女子道：“下一位。”鄧木蛟一陣尷尬，無奈受制於人，也只得忍氣吞聲。賈土貉起身道：“在下區區‘常勝刀’刀法平庸之極，只是我床上功夫了得，準保伺候得社主歡暢淋漓…”代言女子道：“下一個。”賈土貉皺眉一嘆，兀自搖頭。牟公子坐而不立道：“太尉之子牟劍平，師從賈師傅、鄧師傅等六大高手，無意入帳伺候社主。”說完也不等簾幕後代言女子開口，直接就道，“和尚，輪到你了。”

我豎立耳朵仔細聆聽。不知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家傳‘楚家拳’，如今遁入佛門四大皆空，空既是色，色既是空…”我聽了都替他著急，到了現在還“色既是空，空既是色”，轉而我也平靜下來，反正死活是你，說什麼都行。代言女道：“最後一個。”我也不站起來，坐著剛想說“我不會武功”，轉念大聲道：“我學的是《九陽神功》：一舉手，前後左右要有定向，起動舉動未能由己，要悉心體認，隨人所動，隨曲就伸，不丟不頂，勿自伸縮。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無力，我亦無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處，心要用在何處，須向不丟不頂中討訊息。切記一靜無有不靜，靜須靜如山嶽。所謂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一動無有不動，動當動若江河，所謂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從此做去一年半載便能施於身。此全是用意不是用勁。久之，則人為我制，我不為人制矣。”說到這我便停下，一來下面婷婷還沒教我，我根本不知道，二來想必也沒人要聽。唯獨不知和尚入迷追問道：“下面呢，下面是什麼？”我撓撓頭道：“下面沒有了…”身旁青裙子輕聲一笑，不知笑個什麼？

簾幕後代言女子道：“第二問，社主問你們可曾和Chu女行過房，感覺如何？”還是鄧木蛟第一個跳起來眉飛色舞道：“老子平生最愛Chu女，幹過不下十個，感覺最好的是…”他唾沫飛濺剛想展開，代言女子道：“下一個。”鄧木蛟憤恨半晌，狠狠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