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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皋拱手回禮，疑問的目光尋向清無。

&ldo;一路上多虧了子昂，我們才尋對了路。&rdo;清無解釋道，&ldo;子昂，這就是我說的那位摯友。&rdo;

謝子昂做恍然大悟狀，臨皋則對他點點頭，謝子昂雖然周身氣息怪異，但清無如此說，想必不是什麼歹人，便不再追問。

那邊越澤早早準備了行船，船的模樣和玄燏那艘大致相同，剛好容下他們六人。此時天色漸沉，六人不再多言，一一上船，各自擇屋睡下。

夜幕降臨，海天相接處，最後一絲金光也墮入海面，須臾，皎潔銀盤升直半空，月華鋪灑海面，一片波瀾壯闊銀裝素裹，海風清涼透骨，清無在甲板上從落日坐到了銀月升起，從銀月升起坐到了星辰漫天。天上銀河星光璀璨，海面波光粼粼，海天相對，何為天何為地，難以分辨。

天亮之時，就要登岸去魔宮。魔宮裡有什麼，她害怕，也期待，所以她無法安眠。

她在甲板上坐了多久，玄燏就在船尾廂房屋頂看她了多久，所以清無起身準備回房時，轉身就看到了凝望她的玄燏。

萬賴俱寂。天邊明月，耳邊海風，如此良夜也比不上他的目光。清無在原地猶豫不定，最後還是鼓起勇氣，緩緩走了過去。

☆、道別與告白

夜幕降臨，海天相接處，最後一絲金光也墮入海面，須臾，皎潔銀盤升直半空，月華鋪灑海面，一片波瀾壯闊銀裝素裹，海風清涼透骨，清無在甲板上從落日坐到了銀月升起，從銀月升起坐到了星辰漫天。天上銀河星光璀璨，海面波光粼粼，海天相對，何為天何為地，難以分辨。

天亮之時，就要登岸去魔宮。魔宮裡有什麼，她害怕，也期待，所以她無法安眠。

她在甲板上坐了多久，玄燏就在船尾廂房屋頂看她了多久，所以清無起身準備回房時，轉身就看到了凝望她的玄燏。

萬賴俱寂。天邊明月，耳邊海風，如此良夜也比不上他的目光。清無在原地猶豫不定，最後還是鼓起勇氣，緩緩走了過去。

玄燏等她慢慢走過來，等她站在身旁，等她開口，可是她沒有。

所以他先開口，&ldo;有話說？&rdo;

月華如霜，霜灑滿地。清無怔怔看了一會兒，緩緩開口：&ldo;你與我約定一起上路來魔宮，明日，這個約定應該算是結束了。&rdo;

玄燏面色一暗，沉默以對。

清無不敢看他，接著道：&ldo;我不知道明日、後日以及未來幾日會發什麼，若是個好結局，那麼清無祝福你，若是個糟糕的結果，那麼清無希望你早一點實現願望。可是……無論哪一種情況，以後你都是玄燏神君，我是清無仙子……&rdo;

她一席話說的隱晦、沒有邏輯，可是玄燏聽懂了。以後再沒有清無玄燏之間的情分，他們之間的一切都不算數，從此以後，他們一個是天宮火神，一個是不知名的仙娥。

她這是在道別。

玄燏有許多話想說出來反駁她，可是所有話到了嘴邊都變成了一抹冷笑，&ldo;清無仙子真的名如其人，清冷無情。利用完了，就要拋棄。&rdo;

清無自知理虧，低頭小聲道：&ldo;是……我是這樣的人。&rdo;

&ldo;在鬼冢的時候就不該救你。&rdo;玄燏的聲音冰冷勝過天邊白月。

&ldo;當初我們約定無須相助，你本可以留我一人在那裡。&rdo;清無低著頭，悶聲說到。她說狠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如火純青了。

玄燏只覺得五臟六腑氣的顫抖，一把抓過她，蠻橫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