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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透穆皓炎的喜好,但是不要緊,不管他以前喜歡什麼型別,如今他遇到了我,往後他就只能為我量身定做,直到我放棄他。
思及至此,我覺得我也該學學納撒尼爾的無用功精神,為他努力一把,刷刷印象分。
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炙熱,穆皓炎猶豫了一下,走過來,把斧頭遞給我。
「試試?」
我握住斧柄在空中一揮,嚇得攝影師退避三舍。
說來,玩早餐遊戲時,我怎麼沒想起來「退避三舍」這個詞,好可惜。
穆皓炎修長的手指圈住我的手腕,不知為何,忽然反悔,又不讓我劈柴了。
「你那麼精貴的手,還是適合畫畫這種細活。」他說。
所以呢,粗活全部交給他?
我有心表現,反而不樂意他突如其來的紳士風度了,癟癟嘴道:「我可以。」
「我知道。」
他微微一笑,鬆手時狀似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背,激起一簇火花。
「你幫我把那堆木柴抱出來吧,分量不輕,小心點。」
我短暫地失去思考能力,溫順地聽從他的指示,交出斧頭,戴上棉布手套,憋著氣快步走進倉庫,抱起木柴,出來時,臉都憋紅。
穆皓炎笑我:「有那麼沖鼻嗎?」
我頭抵住他的後頸用力一嗅,聞著淡淡的柑橘清香,而後在他躲讓之前挪開到標準社交距離。
「還行。」我半垂著眼睫,餘光掠過他的眉宇。
納撒尼爾說我偶爾洩出的一絲脆弱,很勾人。
穆皓炎仿若沒有接收到我的訊號,表現得專注於工作,劈開木柴,夾起篝火,擺上烤盤一刻不得閒。
如果沒有小蘿蔔頭們搗亂,我應該正在欣賞穆皓炎工作,看他胳膊上高高隆起的三角肌。
然而三個小孩子就像三隻小麻雀,嘰嘰喳喳不停,爭先恐後地向我炫耀勞動成果,我光嘴上誇獎已經打發不掉他們,良駿和童童知道了我給蕊蕊畫畫的事,非纏著我給他們也畫一張。
我不堪其擾,當場找場記要來紙筆,信筆由韁,給了他們兩個圓圈,幾條線。
侯導看完比當初看納撒尼爾的畫像更為無語,問我,你的藝術追求呢。
女編導角度刁鑽地說:「學美術的就不一樣,徒手畫圓,跟比了圓規似的。」
童童鑑賞水平不高,發現我畫的和他畫的差不了多少,由此推論出他也可以當美術生,遂欣然接受。
良駿則沒那麼好糊弄,欲言又止地叫著我哥哥。
我被他小鹿般純良的眼神打動,良心發現,親自添了一筆,在圓腦袋下加了個三角。
「這是你的小披風,」我教他藝術鑑賞,「象徵著你如超人一般,守護著弟弟妹妹。」
良駿備受鼓舞,眼神亮得宛若天上的繁星。
「我會保護好弟弟妹妹的!」他聲音洪亮,臉頰通紅。
「很好,」我趁著他熱血未涼下達新任務,「帶著弟弟妹妹去屋裡玩。」
「收到!」
小超人良駿一手牽一個,小小的背影霎時高大起來,像是苦情劇男主角。
蕊蕊不太想離開我們,三步一回頭,我對她做了個「噓」的手勢,她單手捂住嘴,自己腦補出一個秘密任務,安分了。
盈冷洗菜歸來,發現只剩我一個人站在院子裡,四下張望:「孩子們呢?」
「進去了。」
「竇哥他們呢?」
「不知道。」
「……」
盈冷抱著菜盆與我相對而立,半晌,她關掉麥。
「弟弟,你總是遊離在外,會沒有故事線的。」
我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