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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重案組幾人都是一驚，紛紛拿起報告看起來。

&ldo;嗯，這次兇手是先抽血，後殺人的，所以這次被害人的血被抽得很乾淨‐‐或者說，基本被抽光了。&rdo;

&ldo;哎，你們說，這個曹衛國和李玉忠的案子會不會是一個人？&rdo;秦凱開口：&ldo;這倆人都被人抽乾了全身的血，這麼詭異的死法，應該不是什麼巧合吧？……&rdo;

沈嚴看向蔣睿恆：&ldo;你怎麼看？&rdo;

&ldo;有這種可能，畢竟殺人抽血這種手法很少見，而且，兇手在對待這兩具屍體的處理方法上也有相似的地方。&rdo;蔣睿恆說完這句，放緩了語速：&ldo;不過，如果真是一個兇手的話，那就說明兇手越來越殘忍了。因為這次，他可是活活把被害人的血抽乾的……&rdo;

會議室內，一陣寒冷。

&ldo;我覺得關鍵可能還是在抽血上。&rdo;秦凱打破沉默：&ldo;抽血這件事兒這麼麻煩，兇手幹嘛非要費時費力地把人血全抽乾？總不可能真是要喝吧！&rdo;

沒人回答，大家也都很在意這一點，或許，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破解案件的關鍵。

過了一會兒，沈嚴抬頭開口：&ldo;死者的身份調查清楚了麼？&rdo;

&ldo;查清楚了，&rdo;這回說話的是江厲：&ldo;死者叫曹衛國，53歲，是第一製藥廠的部門主任。他幾年前就已經離婚了。小海找到了他前妻的居住地址，正在帶她趕過來。&rdo;

沒過多久，程海洋就帶著曹衛國的前妻白芸趕到了警局。白芸比曹衛國年輕些，加之妝容得宜的緣故，看上去也就剛剛40歲出頭的樣子。雖然程海洋已經告訴了他曹衛國的事情，但是她的表情卻很平靜，不過當他看到曹衛國的屍體時，還是留下了淚水。

過了一會兒，白芸擦乾了眼淚，走了出來。平靜地對等在外面的程海洋、沈嚴等人說：走吧。

&ldo;衛國是個好人，&rdo;做到會客室中，白芸平靜的語氣中帶著些疲憊：&ldo;他這個人雖然脾氣怪了點，但人沒什麼壞心思，是一個好人。&rdo;

&ldo;曹……&rdo;沈嚴剛想叫曹太太，突然反應過來不妥，倒是白芸開口：&ldo;就叫我白芸吧。&rdo;

&ldo;嗯，我們查過，曹衛國父母都去世了，他在本市也沒有什麼親人，所以只能通知您過來了。&rdo;

聽到這句話，白芸露出一個略帶苦澀的淡淡笑容：&ldo;呵呵，就算有，也會被他給弄沒的。自從九年前他突然變了之後，他就沒過過什麼正常日子，整天神經兮兮的，就連我和兒子都受不了，更何況別人。&rdo;

&ldo;九年前？&rdo;沈嚴聽出了問題的苗頭，追問道：&ldo;九年前發生了什麼？&rdo;

&ldo;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衛國其實本來不是這樣的。他當初人也算能說會道，當年工作做得也不錯。可是九年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突然變了，人不愛說話，總是發脾氣，多了很多怪毛病，半夜也經常做惡夢，然後就一宿一宿地不睡覺。那會兒我們兒子才一歲多，我帶孩子本來就很辛苦，他竟然又變成這個樣子，我為了這個經常發脾氣，還懷疑他變心了，可是他也不解釋，吵多了就門一摔就離家出走，我後來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離婚了。&rdo;

&ldo;你沒問他發生了什麼？&rdo;

&ldo;怎麼沒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