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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竟然是他？……&rdo;

鏡頭中那個身著異服帶著尖牙的人，竟是李玉忠的學生，盧毅橋。

警局，問訊室內，盧毅橋有些緊張地打量著屋內四周。看他微微發抖的樣子，方禮源遞給他一杯熱咖啡。

&ldo;謝謝……&rdo;盧毅橋道謝接過，卻並沒有喝，只是不停地摩挲著紙杯，好像在用它暖手。

&ldo;你怎麼會去那個地方？&rdo;方禮源問。

盧毅橋抬頭看了看方禮源，輕聲地說：&ldo;那裡今晚有一個吸血鬼的splay聚會，我過去看看……&rdo;

&ldo;你很喜歡吸血鬼？&rdo;

盧毅橋搖搖頭：&ldo;也談不上喜歡，只是這樣比較方便接觸他們，瞭解一些資料。&rdo;

&ldo;那，論文中的這些東西，是不是也是你寫的？&rdo;說著，方禮源將一份論文稿放到了盧毅橋的面前。

看到面前的檔案，盧毅橋身子一震，他抬起頭，不敢相信地看向方禮源。

&ldo;我們將這份文稿與最後發表的論文成稿做過比較，論文的第一章中有近7000字與它重合，幾乎就是整個照搬了過去。而更為重要的是，論文主體的治療方案，也與這篇文章中提到的有許多重合之處，只是加以完善而已。甚至可以說，這篇文章，就是那個論文的雛形。&rdo;

聽到這裡，盧毅橋的雙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方禮源看到了盧毅橋的反應，他繼續開口：&ldo;我們查過李玉忠的電腦，這份文稿最初建立作者是yiqiao，就是你。你是這個治療方案的提出者，可是最後的成文卻並沒有署你的名字。&rdo;方禮源直視盧毅橋：&ldo;你的老師剽竊了你的研究成果。&rdo;

啪！手中的紙杯被盧毅橋攥成了紙團，裡面的咖啡飛濺出來，弄得到處都是。而盧毅橋似全未發覺，雙手仍在緊緊地攥著紙杯。&rdo;

沈嚴將桌上的紙巾盒遞了過去，開口道：&ldo;說吧。&rdo;

第8章 第二個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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