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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步被他臉上的戾氣嚇了一跳,雙腳動了動,忙說:“我……我去叫醫生。”
程嘉言嘆了口氣,儘量放緩聲音:“床頭有鈴,按一下就好。”
丁步哦了一聲。
等他按完鈴,程嘉言又開口:“不要讓我聽到那兩個字。”
他忽然想起出事前,沈薏說:“你還真是生冷不忌,不怕晦氣。”
他說:“我堅信科學,堅信馬克思主義。”
科學,馬克思主義……他現在一點都不信了!
醫生過來檢查完之後,病房又進來一個穿藍色制服的警察,問了出事前後的一些情況。
程嘉言想了想說:“當時是駕駛座撞上護欄,所以副駕駛的門應該不會壞。”
警察道:“在你昏迷之後又發生了二次事故,肇事車主已經投案,副駕駛的門應該是那時候撞壞的。當然,具體證據我們還在調查。”
程嘉言皺眉:“當時車子的剎車壞了,這輛車不久前剛做過保養。”
說到這裡,中年警察擰了擰眉,從資料夾裡拿出一張照片:“你認識這個人嗎?”
照片光線黑暗,顯然是在夜間拍的。地點是沈薏家樓下的大門,門柱後面站著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
警察說:“這是昨天小區一個住戶拍的,因為這個人行跡可疑,所以他拍下來以防萬一。”
程嘉言只覺得全身血液衝上頭頂,他盯著照片,緩緩點了點頭,咬牙說:“認識。”不等警察追問,他便說道,“他因為一些誤會,一直想要報復我。”
“我知道了,後續工作我們會繼續跟進。”警察說完,便快步走出病房。
程嘉言心緒不寧地休息了一會兒,丁步在他昏迷期間一直在醫院陪他,現在他醒了,丁步輕鬆了些,於是回家看望奶奶。
晚上,有護工過來送飯。
程嘉言住的是單人病房,雖然小,但是設施齊全。護工進屋之後,順手關上了門,門鎖吧嗒一聲,程嘉言睜開眼,循聲看去。
護工穿著上下兩件套深灰色制服,戴著帽子口罩。
程嘉言一愣,丁步什麼時候給自己請了護工,他哪來的錢?
在他狐疑的目光下,護工把飯菜放到他的床頭,然後垂頭看著他。
程嘉言擰眉,只覺得這個護工的眼光太過犀利。
“還有別的事?”他對上護工的視線,開口。
護工又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抬起手,摘下口罩。
“徐……”程嘉言瞪大了雙眼,身體雖然不能動,但是脖子上突起的青筋顯示了他此時的錯愕。
徐恩和食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程嘉言看了眼門口,壓低聲音說:“你怎麼在這兒?”
徐恩和不答反問:“隨身碟呢?”
程嘉言一愣,過了會兒才說:“在沈薏家客廳抽屜裡。”
提到沈薏,徐恩和目光下垂,嘴角微微抽動,神色隱忍。過了會兒,他才說:“我會保證小薏安全。”
程嘉言雙眼一眯:“你知道她在哪兒?”
徐恩和看向他,說:“那個隨身碟很重要,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它的下落。”
程嘉言盯著他:“你到底是誰?”
徐恩和說:“無可奉告,總之我不會害你們。”
程嘉言想了想,說:“那天在地鐵站,也是你?”
徐恩和沒否認。
程嘉言說:“你是正是邪?”
徐恩和難得有了其他表情,他扯扯嘴角,說:“這個問題沒意思。”
程嘉言還想再問,門外忽然傳來丁步的聲音:“程哥?程哥你怎麼鎖門了呀?開門程哥!”
門鎖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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