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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了脾氣,再看看昏迷不醒的樂遊,我忍不住嘆了一嘆:“你還真是再倒黴不過的一個倒黴孩子啊!!”
“這不是真的。”清冽無助的聲音突兀地在身後響起,我一個激凌,轉過身,看到面色蒼白的暮暮。
“你什麼時候來的?你看到了多少?”我急急走過去擁住她,想予她慰藉。而她緊緊抓住我的手,執著的道:“我不認識他,阿暖不是我兒子,這些都是假的,他騙人!”
長痛不如短痛,她如今撞見了,倒省了我絞盡腦汁想辦法告訴她。我嘆口氣道:“這些都是真的,暮暮,阿暖是你的兒子,樂遊,也就是姬東雨,是你在凡間結縭的夫君。你喝下混沌雲水,把他們都忘掉了。”
她推開我,一邊倒退一邊搖頭:“我不相信,假的,都是假的!”說著消失不見了。
我想她一時想不開也是有的,便也不去管她。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樂遊的重傷。他在與暮暮的這一番糾葛中,雖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卻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諒。便是作為阿暖的生父的這個身份,我也不能任他在面前灰飛煙滅。
我揚手撒出九顆赤炎珠將他包圍於其中,迅速施展定坤之術為他療傷。定坤之術,逆天奪命,環環相扣,巧妙複雜。這原是配合著我的十八顆炎珠研究出來的術法,如今我只剩下了九顆炎珠,就未免吃力了些。
施術到一半的時候,龍吾不知為何也出現在這囚牢中。我手上忙著,便也沒去理他。完了之後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卻發現向來以輕鬆姿態示人的他此刻的面色竟黑的像鍋底。我揉揉眼睛想細看看,他的咆哮已在耳邊炸響:“你的炎珠,怎麼會只剩下九顆?!”
☆、叛亂
我伸手看看;若無其事道:“用掉了。”
“用掉了?”他抓住我的手;一雙眼睛幾欲噴火:“那是你的本源力量;哪怕是一顆受損,剩下的都會無可挽回的枯竭;你竟然用掉了九顆?”
“是;我用掉了。在我無計可使別無選擇的時候我燃燒了它們來獲取一點力量。”我甩開他的手;轉身背對他:“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做出這樣一幅難過的模樣。 如果是裝出來的話,我須得喝一聲彩;裝得很像。”
我能聽到他的手指關節因握緊而發出的聲音,我極期盼看到他失態的樣子。然許久;空氣中的凝固一點點消散,他低低笑了一聲。我還未分辨出那笑中的意味;手上一空,九顆炎珠被他奪去。他把這九顆炎珠翻來覆去看了又看,最後轉睛陰沉沉地看了我一眼。就在這一眼之間,有寒意竄上指尖,衣衫上滲出晶瑩的霜,一重又一重,轉瞬凝聚成冰。等我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完全被凍結掉,連眨眼睛都不能了。
“九兒,你知道的,我龍吾的生命中從沒有錯誤與後悔這些字眼。”他風淡雲輕的說了這麼一句,急急離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冰封我是為了阻止我本源力量的繼續消失麼?他去哪裡了?是去尋找辦法修復我的炎珠麼?呵,龍吾,何必多此一舉。你我兄妹之情早已斷送在九萬年前那個無月之夜,九萬年的仇恨,如何能夠補償。我試圖解開冰封未果,心中鬱悶不已。
此時有一件誰也未曾想到會發生、誰都會以為是開玩笑、誰都覺得會失敗的事情,發生了,並且成功了。
我被凍成冰人,龍吾不知去向,暮暮突受感情衝擊躲起來了。而在這之前敖詰已告辭回了龍宮,諸次則請假外出,無人注意中機緣巧合下,始煌宮的防衛值降到了史上最低。
便有那極擅審時度勢之人起兵叛亂。
叛亂之人是那個我曾有過一面之緣的叫做漆雕灼的少年。不知他是從何時便開始籌謀了的,總之這是一次漂亮且迅速的叛亂。小半日時間他便控制住了整個始煌宮。好在還有一個任詞在,護住了安初與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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