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 先考個證去吧(第2/3 頁)
,我幫你打止痛針。”
時望不太放心,“那個有副作用吧,沒事,我忍著點兒。”
止痛藥傷到身體沒事,萬一傷到他英明神武的大腦,豈不是會對之後的遊戲產生非常糟糕的影響。
齊哲點點頭,“那樣最好。”
兩個小時之後……
“好疼…肚子好疼……”
時望捂著肚子,躺在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呻吟。
這比中槍的時候還痛啊,腹部上的傷口好像被撕裂似的,彷彿有一隻大手伸進去胡亂的攪動,捏他的肉,拽他的腸子,痛得像是當場懷孕生雙胞胎。
齊哲站在床邊照顧他,用溼毛巾擦擦他臉上的冷汗,“撐得住嗎?實在不行我去拿止痛劑。”
“…還行。”
時望記得齊哲當時胸口被怪物的爪子貫穿之後,僅僅接受了簡陋的包紮治療,很快就又行動如常的回到了“戰場”。
都是男人,沒道理自己就那麼嬌貴。
時望深吸了一口氣,有點兒虛弱的道:“我沒事,很快就能好,齊長官,幫我拿手機,我想和dean聯絡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你重回遊戲。”
齊哲沒動:“沒有那個必要,你昏迷的時候陸餘星來過電話,他說…嚴霆棄權了。”
時望詫異的睜大眼睛,差點兒掙扎著坐起來,“什麼?為什麼?”
齊哲立刻把他按下,“你先冷靜一下。”
時望語無倫次的追問:“不是,他,他怎麼可能會棄權?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一定有陰謀!”
齊哲搖搖頭,“陸餘星說,嚴霆已經離開了古堡,沒有再回去,他這個人就是那樣,反覆無常,不能用常理去揣測他的思路,也許是你的傷打破了他原本的計劃,所以他乾脆不玩了。”
“這麼隨性?”
時望也無法理解他的想法,就像他不明白當自己受傷時,嚴霆為什麼沒有趁機殺了自己和齊哲。
但無論背後的原因是什麼,嚴霆的退出對他們來說非常有利,現在“警察”只剩下王鵬一個,而“盜賊”卻有六個,而且還有陸餘星在,贏面很大。
唯一不確定的因素就是容嶼,他扮演的是招攬警察的貴族,不知道會不會出手阻攔偷竊自己藏品的盜賊。要是他插手的話,這遊戲就真的沒得玩了,必須得想個辦法把容嶼從古堡支開。
時望倒是有辦法把容嶼引過來,只不過這法子實在是有些丟人且做作,他有點兒拉不下面子來,捨不得男人的尊嚴。
但轉念一想,和人命關天的事兒相比,面子都不值一提!
時望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邊叫齊哲拿來自己的手機,面紅耳赤的給容嶼發了條簡訊:
“我好痛,你過來陪陪我。”
短短不到十個字,已經耗盡了時望所有的羞恥心。這種撒嬌的行為不適合他,儘管以前生病神智不清的時候經常會變得軟弱粘人,但意識清醒的時候做這種事,時望只覺得丟人極了。
雖然他覺得丟臉,不過另一個人可不這麼認為。
容嶼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手機上的簡訊,忍不住微微笑了。這條簡訊實在是太可愛了,充滿了令人心醉的嬌嗔與甜蜜。
但同時這又是個拙劣而高明的陷阱,說它拙劣,是因為容嶼一眼就看穿了時望的小心機,他想讓自己離開古堡,好讓他的同伴們成功盜取油畫。
但它也非常高明,因為即使容嶼知道這是陷阱,也會心甘情願的跳進去,遂了他的意,畢竟容嶼愛他。
容嶼無奈而寵溺的笑笑,回覆了簡訊:“我馬上就到。”
不過在離開之前,容嶼吩咐管家去把保險庫裡的油畫換成了贗品。真品實在是太珍貴了,容嶼不想讓低劣的人類染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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