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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附和,「歸年一直這個樣子,我們做了兩年多的同學,也沒見他和誰關係好一點。」
「說起這個我還好奇了,歸年到底是oga還是beta啊?」那人疑惑,「我好像從來沒聞到過他的資訊素。」
另外一人哈哈哈大笑,「管他是什麼?跟我們又沒關係,人家可是歸家的寶貝少爺呢。」
如果說剛才段驚風還在為歸年不理他而心碎,那在聽完這些人的對話後,段驚風直接瞳孔地震渾身發涼。
從睜開眼就纏繞在腦中的疑惑,這一瞬間終於得到了解釋,段驚風總算知道他穿越到了什麼地方。
這是abo世界,那個歸年長大的地方。
體育老師週四有事,便跟班主任換了課,所以下午的第一節 課一上完,段驚風就跟著班上同學去了操場。
段驚風本以為體育課會像他高中那樣,真是一刻都停不下來,結果剛列好隊,體育老師就被一個電話叫走,只得安排他們自由活動。
段驚風不想運動,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著,跟他一樣的人還有歸年,不同的是他在樹下看書。
自帶結界,別人融入不了。
不過段驚風沒想這麼多,找到歸年在的位置後,就直接拿著水走了過去。
於是看書看的正入迷的歸年,下一秒就感覺眼前一黑,再抬頭時便看見昨天那個身上很香,卻故意擋著不讓他走的人。
歸年翻頁的手一頓,態度較昨天軟和了點,「怎麼了?有事?」
「有事。」段驚風把上課前買的水遞給歸年,再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更多的話卻是一個字都不吐露了。
歸年沒接段驚風水,只盯著他看。
段驚風坦然地和歸年對視,沒放過歸年任何表情變化,懸著的心在對視中墜入谷底,摔得稀巴爛,還不得不承認一個讓他心碎的既定事實:這不是歸年。
也不對,應該說這不是他的歸年,只是一個名字一樣、長相一樣的,那個和段驚風相遇前的歸年。
「什麼事?」歸年注意著和段驚風的距離,「有事直說,要不然我又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這話讓段驚風一愣。
雖然嚴格意義上說他們是同一個人,但段驚風熟悉的歸年才不會這麼說話,所以眼前歸年的一句話勾起了段驚風對歸年的思念,讓他在此刻格外想念歸年。
「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有點像。」段驚風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忽然跟17歲的歸年說起他的愛人,「你們倆真的特別像。」
歸年不說話,安靜地看著段驚風,等著他往下講,而段驚風當沒注意到他的視線,全然陷入了回憶。
「他成績特好,一到我們學校就考了年級第一,並且直到畢業也沒掉下來過。」段驚風想起那個時候的歸年,嘴角不聽話地上翹,「跟你不同的是,他特別喜歡撒嬌。」
段驚風補充:「當然他只對我撒嬌。」
「我那時成績不好,也沒想過以後要做什麼,他不讓,說以後想跟我上同一所學校,就幫我補課。」想到歸年,段驚風聲音都溫柔了幾分,「別看他愛撒嬌,教起人來可特兇,我被他教育過幾次。」
歸年搞不明白段驚風做什麼跟他說這些,不過他並不需要想明白原因,聞言戳破段驚風道,「你很開心。」
段驚風坦率承認,「我是很開心。」
他看著不遠處在球場馳騁的男生,想起了自己高中也愛打球,高一高二沒少為打球做違紀的事兒,而他打這麼多年球,真讓他記憶深刻的場次卻不多。
十多年來不過兩次。
一次是高二歸年來學校找他,因為自稱童養媳,又在球場撲倒段驚風,讓他在校籃球隊小火了一段時間。
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