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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大哥很辛苦地在書房看帳,就立刻泡了杯茶來,你快趁熱喝了。”姚香織不由分說地將桌面上所有的障礙物掃開,大剌剌地放上那杯茶。
於寫意嘆了口氣,已經學會不去糾正她的自作主張了。
“喝嘛,這是人家辛辛苦苦才泡好的耶!”
如果喝了這杯茶,能夠免於她的騷擾,相信他,他絕對萬分樂意灌下它,黃連茶都灌!
只可惜,他太瞭解她了,茶,充其量也只是提籃子假燒香的爛藉口,後續發展才叫沒完沒了。
瞧,得寸進尺的嬌臀這不就佔據了他椅上的扶手,也許他還應該慶幸她光臨的不是他的大腿,不過──也沒太大差別了。
看著那道曲線婀娜的嬌軀直往他胸懷偎蹭,一雙毛……呃,玉手東撫西揉的,他絕對有理由懷疑,下一刻她極可能會直接撕了他的衣服。
為保貞操,他徹底放棄強撐住的禮貌微笑。“香織!別踰矩了,當心嫁不出去。”
“怕什麼?我們是兄妹呀!”頓了頓,她嬌笑。“何況,要真嫁不出去,大哥也會娶我。”
娶她?饒了他吧!他又不是禽獸,只要是母的就能交配。
他苦笑,拉下那雙執意要非禮到襟內的玉手。他可不是鳳千襲那爛人,隨時都歡迎女人來強暴他。
“既然知道我們是兄妹,這樣的行為並不合宜。”
說兄妹,其實也只是名義上的關係,實質上,他們並無任何血緣關係。
七歲那年,母親辭世,父親長年忙碌於生意上的事宜,而家裡頭又不能沒個女主人打點持家,因此才又續絃,也好有人發落家中大小瑣事,並照顧獨生子。
於是,挑上了孀居的繡姨。
而香織,便是繡姨與前任夫婿的遺腹子。
父親並不介意,把繡姨與當時才滿週歲的香織接進門,讓母女倆有個依靠,並視香織一如己出。
許是感念父親恩澤,繡姨一直很盡心盡力地替他打理家中一切。
不可否認,繡姨是位溫良賢淑的好女人,父親經年忙於商務,南北奔波,聚少離多,難免冷落了家人,虧得繡姨任勞任怨,不曾有過一言半句微詞。
在一家人自認有愧繡姨之下,免不了就補償性質地多疼惜香織些,這才將她寵成這般驕縱而為的性子,連繡姨都拿她沒法兒。
坦白說,香織的個性,他實在不怎麼欣賞;她永遠不懂得什麼叫溫婉謙遜,什麼又叫有容乃大,總是那麼的氣焰高張、得理不饒人,只要她看上的東西,說什麼也不放手。
就在她十五歲那年,他悲慘地發現,他成了那個被她看上的“東西”,要沒讓她“得手”,怕是要被她糾纏到死了。
若不是父親在他弱冠那年已然辭世,他還真擔心會被押著拜堂圓房。
“不管,人家就是喜歡你嘛!”豐腴軟膩的香軀纏上他,口吻任性而嬌蠻。
“別這樣,香織。”拉開軟玉溫香,他堅定地起身退開,意不亂,情不迷。
姚香織扁了扁嘴。“你不娶我?”
“不會。”休提兩人個性不合,單論他只當她是妹妹,就斷然不會娶她。
“那你要娶誰?”她霸道地逼問。
“不知道。”情思不動,也許一生就不娶了。
“我要告訴祖奶奶!”說完,她轉身往外跑。
該死!她踩著他的痛處了。
於家人丁單薄,陰盛陽衰,自父親死後,便只剩他一介單丁獨苗,祖母成日盼他成家,好為於家傳承香火,日日催促得他只差沒離家出走了。對於香織的執意痴纏,自是樂觀其成,順水推舟地由她去。
這下要真讓她去說了,包準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成了身不由己的新郎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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