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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要,她彼時才當了兩年的太后,後宮能刮多少銀子出來?自然是賠不出,只得請求延緩了。
及至看到攝政王不在,形勢一片大好,這才敢籌集銀子。
誰知這攝政王竟是有意縱她,命自己的屬下蟄伏,好暗中抓她的馬腳。
曹太后想到這裡,不由為其心機之深而驚懼顫抖(攝政王:你想得太多了,順便為之而已。)
皇帝看她滿面仍是算計,卻毫無悔恨之色,不由失望:“當年元國使臣伏擊皇叔一事,是母后與之裡應外合吧?當年元國向我朝賠償了大筆銀兩,想來母后這些年都陸續歸還了?”
曹太后心知此節要命,一下紅了眼圈:“皇上,我都是為了你……”
皇帝搖了搖頭,哀傷道:“母后,便是與皇叔相爭,犯下多大的錯,總是我的母后,我願意一力承擔。可我大成為中原四國之首,何等威風!你怎麼可以通敵賣國!你對得起邊關將士?對得起供你錦衣玉食的百姓?對得起父皇?對得起戰戰兢學習治國的我嗎!”
曹太后忙扶住了他的肩:“這件事,可以瞞住,為了我朝聲譽,攝政王一直也不敢揭穿……”
皇帝一下開啟她的手:“母后!因為此事,元國將如附骨之疽!今日只是要你賠償銀兩,來日呢?會不要你提供軍情,割讓土地?”
曹太后慌張:“我想過,等皇帝當政,可命細作盜回……”
皇帝閉上了眼:“皇叔已經命人去盜取母后手書,卻只取到一份偽造手書……元國君臣早有防備,怎會任你想給就給,想取回就取回?我大成有個通敵的太后,此事早晚有一日會為世人所知,母后!你有何顏面去見父皇!”
曹太后踉蹌後退一步。
兩人之間的空氣一下凝滯。
皇帝雙拳緊握,背脊上的汗溼透了衣衫,皇叔暗示他讓太后服毒自盡,他不是沒聽懂,然而他怎麼能狠得下心……
他面色數度變化,太后緊盯著他的臉,心中十分緊張,一條絲帕被她的指甲扣得掛了絲。
他終於沉著臉,定定的看向太后:“母后從此就於慈寧宮靜養吧,無需再出踏出慈寧宮半步了。”
曹太后面色一白,她這是,被關起來了?
皇帝轉身就走,曹太后上前一步去抓他衣襟:“皇上!皇上!皇兒!”
但皇帝一路疾走,曹太后無法追出宮室去,讓外頭宮人看到她的哀求。
皇帝走出慈寧宮的大門,回過頭來看了一陣,便命令身邊跟隨著的大太監總管道:“把門鎖上,從此後不許人再出來,每日用度派專人送入。”
大太監嚇得把頭深埋了下去,哆嗦著道:“是。”
時謹很快得到了訊息,對於皇帝的手下留情並沒有動怒。
薛池覺得有點奇怪:“你不覺得心狠手辣才能做皇帝嗎?”原諒她看電視劇中毒太深了。
時謹好笑:“如今正該我朝休養生息的時候,自然是仁君才好,何況皇上雖仁厚卻不懦弱……如果他是個連生母都能下手的人,我又怎能安心放權?”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我總疑心當日你遇險,也有太后插手,是以回來後不大放心你的安危,沒將你露在明面上。如今總算是好了。”
薛池吃驚:“不會吧!那個時候她還以為我是她侄女兒呢,她對小曹氏都滿心愧疚,又怎麼會對我下手。”
時謹眉頭微挑:“事無絕對。”
薛池若有所思,雖然她不覺得自己蠢,但時謹得到的資訊比她多,看到的比她全面,她也沒必要非去質疑他的判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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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語淮從鴻瀘寺出來,在門前站了一會兒,盛夏的陽光勾勒出他清秀單薄的身形。
他不如從前那般青澀,反比一般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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