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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麼嚴重啦!爹爹您先冷靜下來,切莫氣壞了身子,否則月白心裡會自責的。感情之事不是誰對誰錯說得清的,既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就將她交由我來教訓便好了。”現在白梔的情況已經夠糟了,而爹爹大人又是在氣頭上,要是再說出什麼過激的話來,白梔說不定真的就自我了斷去了。
聽了我的話爹爹的確猶豫了一下,趁著這時候我趕緊上前一步攔在白梔和爹爹大人之間,板著臉教訓白梔說:“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啊?這一刀割在我手上大不了是痛一下,要是割在你脖子上你現在可就是具屍體了,你現在可是皇太女,在這裡死了要我們這些人怎麼去跟御母交代,後果有多嚴重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當然知道,可是月白,我真的,忍不下去了。。。”白梔囁嚅地盯著我的手輕聲說,咬著唇幾乎要咬出血來了一樣。
看她這樣害我心裡內疚感急劇上升,可是卻也被她這種把自己的命不當數的想法氣到不行,咬牙罵道:“開什麼玩笑,一句忍不下去你就尋死啊!”
“那你讓我怎麼辦,你告訴我該怎麼辦?我要怎樣,才能將這聲哥哥叫出口?”
這是哪裡來的臺詞啊,肉麻地一塌糊塗!
打了個寒戰嘆口氣說:“解決辦法總是有的,只是眼下的情況搞得我也是很頭大,現在還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去搞清楚再做決定。總之你給我一點時間,等我解決了我的疑問在來和你慢慢談。”
“即便是給了你時間又如何?事已至此,除非重新投胎轉世,你我的關係定是無法改了。我不管是醒著醉了,想的唸的全是你,而今生今世不管我如何努力,卻註定我都沒法得到你了,至死,也得不到了。。。。”
這一次白梔只是靜靜看著我說的,暗紅色的眸子裡曾經那種驕傲張揚地光彩像是熄滅了一般,沒有哭也沒有鬧,連說話的聲音也是輕輕的。
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這是最後一次看我一般,感覺她恨不得把我裝進她的眸子裡一樣。心裡某個角落猛地被揪緊了,清晰到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
該死的,我這心軟的毛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若是繼續被她這樣看著,我估計自己真的要當場把自己是穿過來的事情說出來,那就真的是無法收拾了。
抓緊了腦子裡的最後一絲理智,轉身不看她長長嘆了一口氣說:“白梔,至少再給我一天時間,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答案的。”
說完就拉著爹爹大人離開了房間,強忍著連頭都沒有回,因為不看也知道白梔現在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知道白梔這傢伙的接受能力不似常人,為了和我在一起說不定真的會相信我是穿越過來的,可是就算是要告訴他我是從一個她做夢都無法想象的世界被踹過來的這件事,也必須等到我先搞清楚自己和真正的月白是什麼關係。
最壞的情況(雖然我覺得那樣的實在是很驚悚的情況),要是我和那個月白其實是一個人,換句話說至少我現在這個身體用的是那個真的月白的身體的話,那就算白梔哭死我也沒只能看著,現在給她什麼希望,只能是害了她而已。
不是的話,就和白梔攤牌說我是被踹過來的,要是她連這種事都能接受,那就再說吧,到時候該咋滴就咋滴。
回到宮裡費了好大勁才安慰好大驚小怪的爹爹大人,手上的傷口已經止了血,塗了讓貂蟬拿來的優曇花釀過了一刻鐘連個疤都看不到了。不過也因此被他發現了我另一隻手上的傷痕,心疼地又是哭了一場,說是以前沒能好好照顧我才害我受了苦的。
我只能好言好語地勸著,要是被他知道這一道傷痕也是因為白梔才弄上去的,說不定他立馬又跑回去將白梔秒殺了。
最終這一折騰下來都到了半夜,費盡了口水才讓爹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