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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說不是啊。“是一起出去,可是……”
“說真的,我很為子逸不忿,你說你這丫頭多沒良心啊,一去懸圃就是兩年不見人影,連個紙鶴傳音都沒有。這也就是子逸,要是我一個直接霹靂金剛手讓你哪涼快哪待著去,還能帶著你到處玩?”
……敢情那天您老對我和蕭同學的對話全程監控了是吧。“不是的,我一直沒下來是因為……”
“剛到碧忽那會兒天天跟我家子逸黏在一起,害我時常連找他一下都要動用掌門特權。拿到若耶劍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說不見就不見,真是叫人懷疑你當初用心險惡吶。”洛掌門閒閒地說著幾乎算是人身詆譭的話。
“……掌門師尊這話什麼意思?”
“咦,你還在失憶著?”玖洛微微一詫,“舒寒這兩年都在幹什麼,沒替你看看麼?”
“那個不重要——你說當初我一直和子逸黏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很好心地接著具體解釋,“就是說,你們那會兒整天親親熱熱黏黏糊糊蜜裡調油形影不離到我已經準備給我家子逸準備聘禮了,結果你突然來一句‘你失憶了’,然後我這做長輩的只好繼續為子逸留心適婚物件。”
……這廝說的話十句裡有九句是誇大其詞,還有一句得當笑話聽。玉沉煙這麼告訴自己。
“話說回來,要不是那段日子子逸天天給你開小灶,你也拿不到那屆新人考核會第一名。不過可惜最後還是差點把小命丟在宓陵劍冢。哎,這麼一想,你要不是第一名倒還好一些,這樣就進不了宓陵,也鬧不出來後面那些事。”
“……你是說,我當初的武功那麼好,都要歸功於子逸?”
“廢話!要不是他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咬著指甲看人家練劍呢,哪有碧忽第一上仙大弟子來得風光!”
“……喂,難道就沒有其它入門老師會教我嗎?我記得凡是被允許待在碧忽的都有聽公眾課的權利啊,不至於混到要偷師的地步吧。”
哼,不要欺負她失憶,她這兩年的書不是白念滴!
“你以為從那些課裡能學到多少?”玖洛不屑地嗤了一聲,“而且在其他人都有一定基礎的情況下,你一個從尼姑庵裡跑來的、沒家世沒背景天資還平庸的小丫頭,有誰會看顧你?”
“尼、尼姑庵?”
“對啊,尼姑庵。要不是你拿著那庵裡遠清師太的引薦信,而範長老正好又欠她一個大人情,你哪裡進得來?”
玉沉煙暗想:……果然從古到今,人情都是一種非常有用的資源。
“哎,算了,不提這些。”玖洛顯然對尼姑庵這個話題興趣缺缺,“總之,你能有今時今日,要多多感謝我家子逸。以身相許都是輕的,應該直接把天下美女都綁來擺在他面前任君挑選,這樣才夠意思。”
……我看您是想綁來放您面前任君挑選吧!
不過,這一番話聽下來,倒是教她品出一件很嚴峻的事來:“那個,掌門師尊,在我失憶之前,我和蕭子逸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程度吧?”
“你說呢?”他斜了她一眼。
我說?這我哪知道?要知道了還能來問你?
望著西邊的殘月,玉沉煙無比頭痛。
這件事非同小可,要是這“玉沉煙”原來真是和蕭子逸一對,那她這天外飛仙豈不是生生拆散了一對眷侶?太缺德了,要折壽的。
其實,折壽不折壽的倒無所謂,修仙的人要掛掉也就那幾種掛法——雷劫啦,仙魔之戰啦,香豔一點的像情劫啦……再說她也從不覺得活一萬年就比活一千年的來得美妙。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真正令她在意的是——如果真是如所她猜測的那樣的話,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