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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提醒覃鈺,是時候弄匹好馬來了。
貨賣世家的百寶冊上有好幾匹不錯的戰馬,各具特色,這次劫道回去,看看能不能去唱賣會上淘一匹來。
想到劫道二字,覃鈺忽然間清醒過來,是啊,我們現在,正在劫道奪寶的途中。
為啥這麼安靜呢?
離寶貨車隊,目測距離最多三百米,但是,對方居然一箭未發。
好機會!
覃鈺知道,之前有個化境宗師闖了進去,也許造成了仲軍強弩營的混亂,對烏合之眾的五幫聯軍來說,這是最好的機會。
此時,許乾的兩眼裡,也透出了驚喜的光芒。
機會實在太好了!
沒有了強弩的壓制,那些寶貨就像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一般,就等著他撲上去採摘和蹂躪了。
“弟兄們,給我衝啊!寶貨就在眼前了!”他大聲喊叫著,步子卻稍稍慢了半拍,讓身側的四名貼身頭目舉著鐵盾先衝了上去。
頓時,匪眾們人喊馬嘶了!穢語汙言了!熱血沸騰了!
他們搶劫老有經驗了,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是搶劫一方最理想、最幸福的一種。
仲軍原本就沒有地勢的優勢,現在還沒有了先發制人的弓弩攢射,那這群沒膽子的仲軍還能剩下啥?
“衝啊!殺啊!奪寶貝啊!搶金子啊!”鐵盾匪徒里老四是個嗓門特別響亮的傢伙,一邊猛跑路,一邊大聲吆喝起來,別說,還真有三分喊號子的韻律。
與此同時,巢湖和鄱陽湖的兩股匪徒,在王越和黃忠的遙遙監視之下,由渠帥鄭寶和張多率領,也分西、北兩路襲殺過來。
這是王越發現了仲軍車隊裡的混亂之後,和黃忠通話略作溝通,便做出的臨時決定。
和許乾一樣,鄭寶和張多發現自己只有“去還是不去”的雙項選擇。
不去只有死路一條!
那當然要去。
王越和黃忠的身後,都有五六名黑衣弩手護衛,黑箭上弦,雪刀出鞘,一旦發現有畏怯逃脫者,立斬無赦。
王越的意思很簡單,就算你想要逃,也別回頭,直接跳山崖比較直接。
一時之間,山道上匪焰沖天,群魔亂舞。
寶貨車隊中,紀護重傷昏迷,弓弩手們失去了最佳指揮,只能分頭抵抗,大半弩手在臨時推舉的疾射校尉程雷的率領下,緊急登上大廂車,抵擋西、北兩路的匪徒,另外十幾人,則只能推翻兩輛大車為掩護,就地臥倒,攔截從後面衝過來的太湖群匪。
淮南子和天蟾子都有傷在身,對這種混亂的局面也是大感措手無策。
誰能想得到,三股湖匪,竟然選擇在同一時間突然發動攻擊?
轉眼之間,太湖四鐵盾已大步流星般地衝到了二百米之內。
弓弦終於響動起來。
四大匪徒都是心肝兒一顫,不約而同停下衝擊的腳步,四面鐵盾齊齊向中間集攏,兩上兩下,擺出個四鐵龜甲陣來。
許乾鋼刀一揮,讓身後諸匪暫停下腳步。
覃鈺就在側臉那兒看著,卻沒有干涉他的正常指揮。
雖然都不過是炮灰級別,但是,他也希望這些柴火木炭可以多燒一段時間。
張任嘟囔著:“就這麼幾根小箭,躲什麼啊?”
嗵!嗵!嗵!嗵!嗵!
一陣強烈的箭矢撞擊聲。
四面鐵盾一起微微晃動,差點兒支援不住。但鐵盾之後的四大匪徒卻一起面露喜色。
他們也發現了,對方的箭雨……其實都是毛毛雨!不,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最多二十人!”最有經驗的湖匪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