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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饒命,但是還是被親衛押一艘兵船,行到江心丟了下去。
桓溫心中氣憤稍平,望著滔滔的江面出神;猛然間他忽然想起一事,大聲道:“大事不好。”
身邊的桓衝一怔,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大聲道:“來人!速速乘船去對岸,通知桓熙將軍撤兵回到北岸邊紮營防禦,所有兵船由現在起聽我調遣,從此刻起全部兵船全力運送大軍渡河,若有耽擱,軍法處置。”
……
午辰時,春陽照耀大江南北,和煦的春風中人慾醉。
北岸十里桓熙的大營外卻是殺氣瀰漫,空氣中都透露著一股大戰將至的緊張氣氛,桓熙的前哨早已在大營外三里發現了北府軍的蹤跡,與此同時,大營兩側也出現了北府軍騎兵的身影。
………【第三五四章 甕中之鱉】………
桓熙迅速做出反應,相距不到五里的‘品’字形大營周圍連續佈置起四道拒馬,因為大軍過河並未帶輜重,馬匹也沒有帶過來多少,所以無力用騎兵和對方騎兵對沖。
好在昨夜渡河之後未雨綢繆,因為害怕北府軍襲營,連夜打造了大批拒馬備用,此刻正好派用場,這些刺槐和柳樹製作的拒馬極其簡單,只需砍下樹幹一頭削尖,三五根捆紮在一個三角木架,尖頭斜向朝外便可,主要的作用也只是攻擊騎兵的馬腿,讓他們摔落馬下。
拒馬之後便是搭起的重重工事,沙包壘砌成數道防禦牆,弓箭躲在後面手執弓弩以待。
對於裝備,桓熙還是有信心的,他的部隊是正規的大晉制式裝備,弓箭手的弓箭都是紫衫長弓,制式十字軍弩,若是北府軍正面突襲,桓熙有把握靠著八千多弓弩手給北府軍以迎頭痛擊。
時間過的緩慢而焦躁,三里外的敵軍騎兵並未開始突襲,而是呆在那裡不動,敵軍數量大於自己,桓熙自然不敢冒然出擊,只能等待。
派出去向江南求援的騎兵還未回來,但是桓熙堅信,父親不會坐視不管,他只需堅持一到兩個時辰,大批的援軍便會到達,白天那座船橋應該在一兩個時辰內渡過來兩萬到三萬計程車兵不成問題。
敵軍動了,桓熙站在營地中的高臺,看著遠方一片藍色盔甲組成的海洋正在朝前移動,士兵們行動之際,彷彿大駭滾滾而來的巨浪,正朝自己的大營捲來,粗略一看,三面敵軍不下四五萬人,這讓桓熙倒吸一口氣,看來北府軍此次是傾巢而出勢在必得了。
“哼,我有三萬雄兵,堅持兩個時辰即可,倒要看看你們這隻泥腿子兵如何吃得下我。”桓熙從鼻子裡冷哼道。
“弓箭手全體準備,只要進入射程內,無需命令,立刻射擊。”桓熙大聲道。
北府軍推進至千步距離之後便停住不動了,正面和左邊毫無動靜,但是右面的北府軍中忽然推出來數十架四馬拉著的床弩模樣的東西;十幾名北府軍圍著一輛床弩忙忙碌碌,又是抬又是拉,然後支起輪子全部侍立一旁待命。
桓熙納悶的問身邊的人道:“那是床弩麼?他們在搞什麼?”
副將宋仁敨眯著眼看了半天道:“將軍,那確實是床弩,但是床弩射程不過七八百步,他們在千步之外擺弄這東西,有何用處?”
桓熙曬道:“床弩如何能射穿我後面的三道沙包工事,這夥人看來是根本不懂床弩怎麼用。”
宋仁敨抱拳道:“將軍英明,管他們怎麼折騰,守過兩三個時辰便教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桓熙哈哈大笑,笑聲未歇之時便見右側擺弄床弩的那一夥人一擁而將床弩圍在中間,不知道在弄些什麼玩意,桓熙正待再調笑兩句,就見一名藍衣將軍將手中的令旗一揮,數十臺床弩瞬間發射。
在一千步外都能聽到床弩齊射發出的令人煩躁的低沉嗡嗡聲,但見數十條宛如長龍一般的床弩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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