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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之喜,更不可不賀。”
群豪齊呼道:“正是?”
熊正雄道:“不如由晚輩作東,去整治些酒菜,就在這裡,請各位前輩痛飲一場,兩位大師也不妨進些素酒。”
絕紅大師道:“盛意貧尼心領,但這位蕭姑娘的傷勢,卻已不能再耽擱了,貧尼即當告辭。”
群豪聽得此言,自不敢再加挽留,異口同聲道:“但望夫人早日歸來,重整本門,那時再以素酒敬奉兩位大師。”
滅紅大師笑道:“那時自當拜領,只是此刻貧尼還有件事要相求這位熊施主則個,不知熊施主能否俯允?”
熊正雄躬身道:“大師只管示下。”
滅紅大師道:“布旗秘笈暫由貧尼帶去,此柄白布旗,卻要熊施主暫加保管,布旗門中之事,也要請熊施主多多費心。”
熊正雄道:“遵命!”
滅紅大師聽他只說‘遵命’兩字,不多廢話,便知此人乃是條不說空話,腳踏實地的漢子,嘴裡說的越簡單,卻越是必將捨命護旗,全心做事,是以心下也甚是放心,當下便將那柄白布旗交過。
萍兒忽然道:“我也有一事相求!”
熊正雄恭聲道:“掌門吩咐,怎能用此‘求’字?”
萍兒一笑,指著那老頭子道:“他也是楊璇掌下餘生的人,但望你能好好待他,莫教他少了酒喝。”
熊正雄道:“是!”
那老頭子感激得老淚婆娑,自然又有一番禮數。只見蕭飛雨與萍兒纖手互握,已親熱的如同姐妹一般。
絕紅大師向蕭王孫笑道:“貧尼帶走了谷主親女兒,師妹又帶去了谷主乾女兒,谷主你可捨得麼?”
蕭王孫笑道:“捨得就是捨不得,捨不得就是捨得。”
絕紅大師失笑道:“原來谷主也會打佛家機鋒的。”
杜雲天忽也笑道:“幸好他還有個女婿陪著,不致寂寞。”這嚴肅的老人也頑笑起來,顯見心中歡喜已極!
展夢白、蕭飛雨卻聽得臉又一紅。
絕紅大師瞧著蕭飛雨笑道:“好,去吧!”
蕭飛雨怔了一怔,道:“去那裡?”
絕紅大師道:“還有那裡可去,自是去和他道別呀!”
蕭飛雨紅著臉道:“誰要和他道別……”口中雖如此說話,秋波卻早已在暗中偷偷向展夢白飄了過去。
萍兒笑道:“只有我知道姐姐的心意……”
絕紅大師道:“你且說說看。”
萍兒道:“姐姐和姐夫反正馬上又要見面了,自然就索性裝得大方些,若是不然呀,嘿!不要她道別也不成呀,你老人家剛剛不是沒瞧……你若是不讓我兩人好好道別,姑娘就要……”她故意學著蕭飛雨方才與楊璇的語氣,但詞句稍稍改了兩句,恰是對題對景。
但她話未說完,已笑得喘不過氣來,蕭飛雨罵道:“小貧嘴,你……你……”身子又弱,又是羞,又是笑,也是說不下去,群豪見了此等小兒女之嬉笑真情,想起方才之兇殺毆鬥,當真有如隔世般。
眾人目送那兩位昔日之紅衫美婦人,今日之灰袍比丘尼,大袖飄飄,帶著蕭飛雨與萍兒遠去之後,才敢落座。
蕭王孫、雲天、展夢白自更感慨良多,對坐半晌,展夢白方自探詢蕭、杜兩人,怎會到了此地?
杜雲天道:“那日我與你分手,果然不兩日便追著蕭谷主……哈哈,其實只是蕭谷主在路上尋著了我而已。”
展夢白忍不住又插口問道:“前輩既然追著了……追著了……”
蕭王孫微微一笑,道:“此刻只管隨眾喚我谷主便是,這岳父兩字,料想你也叫不出口的。”
群豪又自鬨堂,杜雲天也不覺莞爾。
展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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