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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劍法,而是她的身子。
可秦歌衫是女的,她的這個方法始終沒有用,而且簡直是不能用。
因為秦歌衫的袖中雙劍正等她的身子過來。
奏歌衫用的也是劍:短劍。
她的劍法完全是女子的——沒有像落花娘子那種大開大合一流劍手的氣度——但她的劍法已達靈巧、迅捷、機敏之巔,使落花娘子無時無刻,不能不留意這一雙銀光煙煙的劍,趁著眼包劍招的隙縫襲人。
但是秦歌杉的身法和招式,也完全被落花娘子那一股劍風和劍氣所帶動,只要她那燕子抄水般的身法稍微滯礙,只怕就得被這凌烈的劍勢重創。
這兩個女子都是使劍的,然劍法造詣以及劍意上,竟有著如此大的區別。
秦歌衫心想:這樣的潑婦人,留在世間給男子們笑話,丟盡了武林巾幗的臉,一定要叫她栽在“梁王府”!
是以秦歌杉的雙劍,也密如急雨,趁隙反擊!
兩人的武功都極高,一旦交上手,自不像一般街市潑婦,亂抓亂咬,但兩人既動上了手,卻連作為仲裁的公子襄、辜幸村也無法勸解得了。
兩人搏劍,一陣“錘錚錚”連響,又沒了聲音,只餘衣抉急風,如此數次。
若論攻擊,是落花娘子佔了絕大優勢,但無論她怎樣凌厲犀利的劍招,都被秦歌衫那靈巧輕快的身法躲過,而秦歌衫一旦乘隙所襲,必定覷準落花娘子劍法中的破綻,一出手就是狠、急、捷、疾的絕招。
但是她的出襲,卻為落花娘子舞動全身所帶起的劍風所彼。
要知道,“落花娘子”這個稱號,指的雖是她“落花有意”的個性,但也是因為自她有一次在黃花樹下練劍,舞劍一遍後,所帶起之劍風,竟使一樹黃花盡落——因而得此綽號。
但是秦歌衫的身法,雖不似趙飛燕的傳說,能在力士掌上載歌載舞,但她確曾在瓷盤上將一套“翩翩雙劍”使完,而不踩出任一絲聲音,瓷盤也完好無缺。
兩人劍法,完全泅異,身法也極端不同,來回走招下,如雁飛蝶舞,鷹擊燕翔,十分好看。
那些武林群豪,原就是百無禁忌,見得這樣好看,便歪腔邪調地喝起彩來:竟分為了兩派,喜歡騷媚的豪客站在一邊,為落花娘子打氣,但又被喜歡清新可愛的一群老粗倒喝了回去,真是熱鬧到了家。
仲孫湫在旁邊瞧見,皺起了眉頭,偷偷看公子襄的臉色。
公子襄卻臉帶微笑,也湊熱鬧看著一份,絲毫沒有介懷的神態。
仲孫湫這才放下了心。
就在這時,場中也見出了真章。
不只是見出了真章,而且還定出了生死。
——沒有生,只有死。
旁人不喝彩險喝還罷,一旦吆喝助威,兩個女子,都激起了好勝之心,落花娘子突解下劍鞘,飛擲而出,擊中秦歌衫飄飛的身子。
秦歌衫身形稍一緩,落花娘子的長劍便趕了過去,立意要將秦歌衫刺個透明窟窿。
——但秦歌衫是可以避過那劍鞘一擊的。
她是故意慢下來,待落花娘子一近,她的雙劍快若流星,一上一下飛刺過去。
——只是落花娘子也知道秦歌衫是故意慢下去的。
她也故意飛身出劍,因為她決定要冒險一試,而將秦歌衫搏殺於劍下。
這下兩人都出了全力。
而且兩人都急於分出勝負。
——所以兩人都只有死。
因為她們的武功,本就相仿,正是旗鼓相當,各有千秋。
就在這一剎那,人影一閃,一人白衣一晃,攔身子落花娘子、秦歌衫之間。
秦歌衫和落花娘子,可說是武林中的兩大高手,現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