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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危,在那時,選擇了一個人留下來。
少年單薄的背脊,在寒冷的北風中,站得筆挺,他看向了漸漸行遠的車馬,眼光堅毅如鐵。
一個有擔當的好男兒、好兄長的形象,躍然紙上,月驚華的體內,湧起了股酸澀,那是屬於曾經的“月驚華”的,對於兄長的擔憂和歉意。
“月驚華”雖然已經死了,可她體內隱藏著的兄妹間的感情,卻在默化潛移地改變著月驚對月家人的感情。
月閔之曾說過,他是撐起月家的最後一副男兒骨,而月驚華就是他這一副骨裡的頂梁椎。
月閔之同孃親烈柔一樣,都不支援月驚華進入玄璣學院,而且他反對的意思比烈柔還要強硬些。
他前幾封家書中,都勸著月驚華不要去玄璣學院,這一次來信中中他還提到,他已經透過了龍戰國龍騎戰團的考核,成為了一名龍騎玄者。只要等到他積累了足夠的功勳,成了龍騎戰將,就能接了月驚華回去,進入龍騎附屬學院,享受龍騎戰將家屬的待遇。
月閔之在年輕一輩中,修為很是不俗,如今已經是地玄小成,對比龍戰國那些貴族出生的少年們而言,已經是鳳毛麟角了。除了天賦之外,也離不開月閔之本人的刻苦修煉。
若非是月家的變化,月閔之如今也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月驚華心中感慨,也不知月年的失蹤,家族的破落,對月家的這些兒女到底是好還是壞。
“娘,我會記得給大哥回信的,我有事要外出一趟,傍晚前後才會回來,沙爾曼的事,你先幫忙照佛下,她自小沒有孃親,性子比較敏感。”月驚華看完了信後,心裡生了個主意。
☆、37。第37章 危險的男子
不聲不響地離開了烈家堡,月驚華戴上了面具,拐進了千賓樓。
午後已過,黃昏尚早。
千賓樓裡,賓客寥寥。
邪玉手中調著把箜篌,水蔥色的衫袍襯得他眉目如畫描,比廳堂裡的舞姬還要美豔幾分。
“月小七,你個沒良心的,奴家可是想死你了,”聽了夥計一個叫做“月小七”的客人找上門來,邪玉面上多了分喜色,隨即又拋了個嗔味十足的媚眼,白了她一眼。
“邪老闆連我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就對我朝思暮想,萬一這面具後是張陰陽臉,你又要如何?”與痞子打交道,只能比他更痞子,月驚華說著,手抬起了邪玉的下頜,朝著他的耳根吹了口暖氣,手間卻是一片堪比羊脂的細膩。
淡淡的女兒香的暖氣吹來,邪玉猛地一個激靈,眼眸中閃過了絲詫色,他這是,被調戲了?
歷來只有他調戲人,沒試著被人調戲過的邪玉,耳根一陣滾燙。
他咳了幾聲,笑著,“小七,你真愛開玩笑。陰陽臉,難道你是烈家堡的月驚華?說起來,你們都姓月,只是嘛,你絕不可能是月驚華,否則梟衣王可就要慘了,”邪玉睨了月小七幾眼,見她無動於衷,心中不由暗想,若是她真的是月驚華,心底沒來由的一陣不舒服,邪玉將這個荒謬的念頭強壓了下去。
“別跟我打哈哈,靨場那邊怎麼樣了?”月驚華今日來得目的,是為了來提取她委託靨場拍賣真玄丹所得的報酬。
邪玉這人雖說沒個正經,可卻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他愛錢卻不貪錢,月驚華的身份不方便經常出入靨場,就委託了邪玉不定期去靨場收錢打探訊息。
每一條訊息的價格按照千賓樓的價格算,每取一次錢,再收取一成的費用。
邪玉能白難了錢,又能見了月小七這麼個有趣的人,自然是樂得接受了。
“玄丹已經存入了你的丹玄卡內,我還備了一部分的金幣,走的時候,帶上就是了。藥夫人已經問了幾次真玄丹的事了,說是其他地方的靨場對這種丹藥也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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