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5 頁)

有什麼資格衝她大吼大叫。”

“你說什麼？小偷，什麼小偷？”歐陽？f轉頭看著一臉沉默的鶯蘿“你為什麼昨天不告訴我？”

歐陽？f覺得鶯蘿沒有把他放在很親密的位置，至少還不如黎穆辰的和她的親近。

他在責怪她嗎？鶯蘿竟然覺得這麼好笑。他歐陽？f憑什麼大聲的對她吼叫，明明是他自己那麼忙，忙得沒有時間和她多說一句，忙著和方清開開心心。她要怎麼忍心打擾，他們那麼好，而她的事情真的對他會重要嗎？她知道，不會的。

“告訴你，有用嗎？你會來嗎？來得了嗎？就算你來了，事情還是發生了，改變不了。”她說的不僅僅是小偷，是發生的一切。她改變不了他們，她清楚的認為。

本來下定決心成全他的，可是他總是擺出一副男朋友的樣子。要她如何成全，不公平啊。為什麼他可以這麼大聲的質問，而她就不可以。

“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這麼大聲。昨天，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的。”他是真的自責，為他這個所謂的男朋友身份自責。

“不是你的錯，小偷又不是你，不應該你道歉的。”鶯蘿覺得他斷斷續續的一句對不起，沒有什麼意義。

她相信他的對不起，現在說還太早。她甚至都還沒有成全他，他就已經先說對不起。他對不起什麼，對不起又一次的戲弄她，還是對不起沒辦法陪她走完全程。

“不過，為什麼黎穆辰會在你家過夜？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要避諱一下嗎？”顯然歐陽？f的醋意很濃。

“你不要多想，也不要侮辱黎穆辰。我們比誰都清白……”其實鶯蘿不想解釋的，只是歐陽？f看起來真心的在意，所以，她忍不住解釋。

黎穆辰對歐陽？f的嚷嚷，很不以為意的用鼻孔哼了幾聲。接著就引發了歐陽？f的一個拳頭，然後，就是黎穆辰的回擊。最後，演變成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打鬥。

鶯蘿拼命的喊著，卻怎麼也勸不住他們的糾纏。這麼冷的天氣，這麼糟糕的心情，為什麼還要忍受他們無休無止。鶯蘿真心骨子是冷清的，所以，她不勸了。

踮起腳尖，走自己的路吧，她應該遠離這一切，帶著血腥味的一切，包括她的愛情，總有一天她也會遠離。

兩個男生看著鶯蘿沒有溫度的背影，停止了彼此的拳頭。都跟在她的身後，除了眼神還是惡狠狠便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這條鶯蘿和歐陽？f走過很多遍的路，今天多出了一個黎穆辰。三個人總是那麼的不協調，看起來特別的擁擠。

也許應該給歐陽？f一個解釋的機會，只是太多事情，夾在一起，解釋反而看起來更像掩飾。

關於昨天歐陽？f不小心撥給鶯蘿的電話，是方清故意按的。而歐陽？f並不知情，因為連一絲的證據方清都一併清除了。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只是因為他和方清小學時，年邁的班主任，住進了醫院。聽說那個老師，已經離死亡很近。所以，這是最後一面的探望，對歐陽？f真的是很重要。

只是沒想到，方清在如此悲傷的會見裡。都不忘要抓住歐陽？f，這足以可見方清是多麼的渴望，能和歐陽？f回到從前。至少不應該是他先放棄她，這樣方清破碎的自尊要怎麼癒合。

即使是誤會，他們也還是有那麼的共同點。有相同的老師，有一樣的同學，有一模一樣的生活方式。

終於明白，門當戶對的真諦。鶯蘿永遠記得初見歐陽？f時，他站在她的教室門口，陽光把他的發照成了金色，那時的他在等她，那句充滿魅惑的“hi”，一直是她記憶里歐陽？f最好的樣子，沒有人能超越的俊朗樣子。

元旦就要來了，每個班都要出一個節目。班主任在講臺絮絮叨叨的，嘴巴張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