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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緣分,也是我用盡了手段強求來的。若不是我一直攥著你不放,你也早就離開我了。到底要我怎樣做,才叫你離不開我……”
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這些叨叨絮絮的話我聽得不真切,但是我卻能清楚的聽著有力的心跳聲,那堅硬的胸膛裡跳躍噴張的力量,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我,讓我很不舒服的凝著眉頭,嚶嚀了一聲。
就在我睡得正香甜的時候,忽覺脖頸處微微一痛。
我迷迷糊糊驀的睜開眼睛,恍然發現華胥竟然是醒著的,而且還咬上了我的脖子,我被他壓制著,全然不能反抗。他的氣息沉重,身體有些僵硬,還在微微的顫抖。
我吃驚的問道:“華胥,你醒了?你的傷沒事了?!”
華胥沒有回答我,那雙修長白皙的手忽然鎖住我的手腕,然後身體緊緊的貼過來:“給我……”
他撥出的灼熱的氣息,燒得我的腦袋有點糊。可我畢竟不是什麼嫩生生的小姑娘,本尊已經活了三萬多歲了,而且還有兩萬年過得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不可一世的邪肆,天縱英才的狂傲,這才是我。我的心智和毅力不會就這點程度。
我拒絕性的扭動了兩下,掙開他的撫摸,壓著嗓子,冷靜且清晰的說:“華胥,現在不合適。你的心今天剛剛受了重創,不適宜做劇烈運動。太過於興奮會導致血液沸騰,你的心臟會血流不止的……”
忽然,他高大的身體猛地壓了下來,緊緊的貼住我。我的身體僵住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他霸道的***,不容抗拒。
有一種被強逼的感覺……
也許是出於羞憤,也許出於好意,生怕他那顆被我劈成兩半的心又再次裂開,我從一開始那溫和的掙脫,演變成了現在劇烈的反抗。
華胥這次卻是一點君子風度都沒有了,全然像個暴徒一般對我毫不客氣。
直到因為我劇烈的掙扎,他胸前的綁帶被撐開了,傷口也裂了,一股滾燙而粘稠的熱血淌到了我的那已經凌亂不堪的胸襟上。
不知道為什麼,這傷口裂開,我卻感到好像是我的心裂開了一般,疼得不得了。那燙人的血,比火還更炙人。
我不動了,就這麼安靜的躺著,任由他為所欲為。可是,眼睛卻又淚水劃過。
我顫抖著聲音道:“華胥,不要這樣,你還有傷……”
他一邊喘息著,一邊咬著我的耳朵道,低啞著嗓子道:“你也知道我有傷,今晚,就溫順些……給我……”
我無力的躺在床上,重重的閉上鳳眸,痛苦的說:“你這是何苦呢,明明分開就是就好的選擇,你還要這般抵死的糾纏我。我們都放手吧,大家都瀟灑一些,不好麼?”
他俯下身,親吻著我眼眉,似苦楚也似歡愉:“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這一次若放手了,我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機會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用這種方法來強留住你的人,這對你是一種羞辱,對我也是……可是,我已經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我想不出任何辦法來挽留你,我不可能每天都以性命相挾,我只能,佔了你!”
那一夜,什麼感覺都是虛幻的,分不清是苦楚還是歡愉,狂亂的情緒將我淹沒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渴望,一雙手越發地想掙脫,可掙脫卻並不是為了推開,就好像,這一雙手像要脫離我的掌控,緊緊地摟住這個男人。
活了幾萬年,本尊做過的最荒唐的一件事就是與他抵死的纏綿了七天。同樣,本尊犯的最愚蠢的一個錯誤就是,我竟然不知道華胥的心其實是長在右邊的。我那一刀只是斷了他的幾根肋骨,並未傷及心臟。
於是,我就這樣被誆了。
雖然華胥他不止一次的抱過我,但是我卻從來沒有發現過他的心是在右邊跳動的,難怪華胥總是幽怨,怨我沒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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