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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檔次,再加上土性天生克水,恐怕想拼命都不見得能損壞人家的一根寒毛。龍近水的武技是燭明後期,再加上水系道術也到了立業後期,與赤炎舞和虎躍或可一拼,但勝算不大。何況還有姬卦和戈明輝。”
“正正式式的比賽?”龍近水眼中光芒一閃,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暗中下手?不行!我不能同意!其實,即使救援軍團由他人帶領,只要對王國百姓有利,我也拱手相讓,何況是正正堂堂的比賽所贏取。”
費日懶懶地拍了拍龍近水的肩膀說:“安啦!那麼緊張幹什麼?聽多情怯把話說完吧!”
多情怯也笑著說:“是啊!我又沒說要暗中下手!我所說的是不能硬拼!戰場之上,看的是謀略,而非蠻力,否則當世的十大高手為何只有兩人能成為名將?”
龍近水拉了張椅子坐下,說:“那,說說你的意見。”
多情怯雙手一攤說:“我沒意見!”
“什麼?”白湧泉有點不高興說:“喂!剛才你還說得頭頭是道,什麼不能硬拼,要用謀略,等我們要聽你的謀略時,你卻沒話說了?”
多情怯理所當然地說:“按照當前的實力對比,依我的謀略水準,無法取勝!那你還要我說什麼?”
龍近水抬了抬手,止住了白湧泉和多情怯的爭論,轉身對費日說:“算了!我知道多情怯是什麼意思。費老弟,明天的比試你有什麼見解?”
“睡覺!”費日覺得下午去了一趟皇宮,渾身彆扭得已經夠累的了,哪還有心思連夜考慮什麼比試?對於龍近水和多情怯的一吹一唱也早看透了,他伸了個懶腰說:“你們五人,還有為老不尊的月相上演這一齣戲,無非是想讓我設計鬥贏陳明夜所薦的四個人嗎?告訴你們,車到山前必有路,明兒個到了比試現場再說,好了!我要睡覺了!”說完,也不理會一臉苦笑的月鑑,還有五個不合格的龍套,自顧自地回房了。
費日倒不是真的想睡覺,他現在根本不需要睡覺。要讓若望五少打贏那四個修為明顯高他們不止一截的對手,以費日的水準也是一件頭痛之極的事。他要干將從虛空指環中拉出來,問問他的看法,隨帶看看虛空指環裡還有什麼神仙妙藥、神奇寶貝,以應付明天的比武。
皇宮演武場,三百年前,玉甌國建國之時,由名動天下的“天機奇士”藍和,也就是“天機公子”藍足有的祖先所設計。據說,演武場極盡天機,場外之人能真實地感覺到場內比武者的每一變化,但又不會被比武者的武功道術殺傷力所波及。藍和在完成這被喻為天下第一賽場的設計和施工時,忽有所悟,以金系道術明心後期,直接越過大悟期,破入四天王天,飄然而去。
費日一邊看著眼前的演武場,一邊嘖嘖稱讚。演武場整體呈微橢圓狀,形如一滴浮在太空中的水滴,完全符合力學結構的臺階和場內比武臺能均勻地吸收內力和外力的雙重作用,不致於被輕易破壞。再加上比武臺受地下金系陣法所斥,飄浮在空中,四周空中以水幕結界,完全杜絕了比武臺上的武功道術對外界的波及。同時,水幕內層又設有渾天金氣,此層金氣除了五行相生,保持水幕結界之外,還能感應場內比試者的所有變化,將效果模擬在水幕之上,供看臺上的人員觀賞。
月鑑看到費日一副局外人的樣子,不斷地東張西望,看得入迷的樣子,一拉費日說:“陛下就要來了,你的比武方法呢?”
費日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說:“以不變應萬變,一句話!不管對方誰出場,我們只派龍近水出場好了!”
月鑑狐疑地說:“這樣就能取勝?”
費日嘆了口氣說:“至少不會敗得太難看,否則,你以為依藍足有和多情怯得擋得了他們四人中的任何一人?”
“可是!”月鑑頓了頓說:“白湧泉和萬古城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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