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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詩月卻反問:「你怎麼知道?」
周芊:「上新聞了呀,你不知道嗎?」
文詩月趕緊開啟手機新聞網檢視,點開相關的新聞報導看了起來,電話那頭的周芊還在說:「聽說我們警方這邊也有受重傷的呢,送到西市市醫院進行救治,你說這些毒/販咋這麼囂張……」
受傷的警察文詩月倒是沒看到,不過她看到了影片裡看到了竹土寸客棧也有警察。
結合之前種種,她開始擔心巖香。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有點事,晚點兒再跟你聊。」文詩月將手機置於耳邊,對周芊說。
掛了電話,文詩月趕緊給巖香打了個電話,她現在人也在西市市醫院。
她拖著行李出去叫了計程車:「師傅去市醫院,謝謝。」
路上,文詩月又繼續在看關於昨晚勐鎮抓捕行動的相關新聞。其實都是簡單報導,不會詳細說明。
以至於她想找一找林旭的身影,也是無用功。
郵件這時從手機頂端彈了下來。
她點開一看,是渝江電視臺人力資源部發給她面試的通知,時間是明天上午九點。
文詩月退出郵件,開啟攜程訂機票。
昨天因為進了公安局被迫退了票,損失會由警方補給她,今天要走得重新訂。
她看了下今天下午飛渝江的航班,雖然有餘票,但是能選擇的並不多。
除了下午三點那一班,還有個就是晚上八點多的,其餘的…都要轉機。
文詩月看了眼現在是十點十分,她去完醫院再去機場時間還很充足。
於是定下了下午三點那一班。
到了西市市醫院,文詩月找到了巖香。巖香坐在icu外面,臉色蒼白,人很憔悴。
還有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不像是普通民警,似乎在保護著裡裡外外。
一問之下,她才知道原來icu裡面那個是巖香的愛人,巖睿的親生父親,是一名臥底警察。
然而巖香也是到今天才知道一切真相。
在這之前,她只知道她愛的男人突然消失了,一消失就是八年,杳無音訊。
所有人都勸巖香忘了吧,找個好男人嫁了,可她偏偏不。寧願一個人辛苦,寧願兒子抱怨質疑,她也一個人吞下所有的眼淚。
文詩月看著巖香紅腫的一雙眼,倏然想起了客棧的名字。
竹土寸——等。
原來她一直都在等一個人,等一個遙遙無期的人。
而這個人如今回來了,帶著一身傷在鬼門關徘徊,生死未卜。
可她卻依然沒有告訴巖睿,她可以承受這一切,她不希望孩子承受再次失去父親的絕望。
「值得嗎?」文詩月問。
「如果你遇上這樣一個男人,你也會。」巖香說。
文詩月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有巖香這麼偉大,畢竟她不勇敢,也沒有那麼長情。
曾經遺憾過,釋然過。未曾回頭,一路向前,踽踽獨行地走到今天。
她是真沒打算死守在回憶裡,只不過怎麼都遇不上那個能讓她再次怦然的人罷了。
她理解巖香,卻也不理解巖香。
就在這時,她像是有什麼心靈感應似的,文詩月驀地一抬頭。
一雙還有些不聚焦的杏眼在半空中與不遠處那雙深邃浩瀚的黑眸撞上。就像是牛頓的蘋果一併砸到了他倆,於是讓他倆產生了引力。
文詩月看到他依舊一身黑t黑褲,卻又不同於之前的隨意散漫。
他的黑t左邊的胸章打眼,腰間繫著警用腰帶,肩寬腰窄又幹練。胳膊上裹著的白色紗布顯得格外醒目。
她起身,鬼使神差地朝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