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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不去道歉,她才會更生氣。”
“也就是說,不管我怎麼想,都要去跟她道歉……”
“沒錯。”
謝普一本正經的說道:“按理說,這件事不算是大事,但我寧肯不教你任何招式,也得先教會你如何不去逃避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你首先要成為真正的男人,其次才是成為擁有傳奇故事的男人。”
雷加這才明白了謝普的用意。謝普的話深入他的心靈,作為男人,有些事情確實不能逃避。這樣的氣概不僅要表現在跟男人的戰鬥中,也應該表現在跟女人的交往中。
逃避,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我不會逃避自己的責任。可……我說什麼才能讓她不生氣呢?”
“別傻了,無論你說什麼,她都會生氣,因為她是女人。”謝普嘿笑一聲。
雷加的心沉了下來。這段時間對杜蘭敵有意無意的逃避,終於到了要面對面的時候了。他抬起黑色的眼瞳,望著一臉幸災樂禍表情的謝普,反問道:“老闆,你教我的這些,都是你的經驗之談嗎?”
“那是!”
謝普得意的說道:“別看你已經是鬥氣九階,還統轄著一小片領地,在我眼裡你還是當初那個青嫩的小男孩兒。”
“既然是你的經驗之談,為什麼你到現在還是孑然一身呢?”
雷加微皺著眉頭,“會不會你在這方面的經驗有問題?”
謝普臉色一紅,連忙用幾聲乾咳掩飾掉了,故作慍怒的說道:“小子,別給自己找逃避的藉口!去道歉是必須的!”
“是,老闆。”
每次謝普“發怒”的時候,雷加總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是”,這次也不例外。
謝普很滿意愛徒的態度,“好了,我去做飯,記得按時回來吃飯。”
說著,他就轉身走下閣樓,走進廚房。
“鴉兄,索拉就拜託你照看一下了。”
“嗚啊!”
烏鴉跳到索拉的胸上,凶神惡煞的盯著這個昏迷的女孩兒。
這樣的場景讓雷加忍不住想起自己剛剛被救回到暴鴉酒館時的情形,那時候烏鴉也是這樣一幅表情,看似窮兇極惡,回味起來卻讓人感動的想要流淚。
這表情已經銘刻在雷加的心裡,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收起情緒後,他將身上的領主華袍脫下,換上更輕便的粗布黑衣,然後又檢查了一下索拉的身體狀態,確認暫時沒什麼危險,才離開了閣樓。
杜蘭敵的房舍就在暴鴉酒館的對面,只隔著一條並不算寬的街道,可雷加卻用了平生以來最慢的速度,如蝸牛般挪動到杜蘭敵的門前。
敲門的手高高舉起,卻在猶豫中遲遲未能落下。
跟女人道歉,比想象中的還要難一些。雷加覺得嗓子發乾,急需喝水。
他正要轉身,房門卻從裡面開啟了,杜蘭敵一臉冰霜的站在門口,頭髮蓬亂,眼圈又紅又腫,顯然前一刻還在哭泣,原本精巧的容顏猶如剛被風雨侵襲過的梨花。
雷加心中莫名一痛,準備好的道歉話也卡在喉嚨裡,說不出口。
杜蘭敵早就隔著窗戶看到了躑躅不前的雷加。她等不到他敲門,只好不顧矜持的自己衝了出來,用充滿恨意的目光盯著他,俏臉上的表情好像要把雷加那張清秀的臉拉進自己的腦海裡,揉搓、咬爛、吞下。
不,即使這樣,也難消心頭之恨。
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誰也沒說話。
沉默持續了幾十次心跳的時間,杜蘭敵的眼神先軟化下來,但口氣依然堅硬的說道:“你堵著我的門幹什麼?也要來收我的稅嗎?”
“我……”
雷加垂下頭,面如青石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