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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遠都能四兩撥千斤的打發他,即使答應得好好的,到最後也會莫名其妙的置換位置,變成他越澈被人上的倒黴結局。
這種劣勢說不清道不明,況且怎麼說也是自己床上的人,叫小弟們暴打一頓叫他知道知道教訓也不是那麼回事,越澈那陣子著實憋屈了幾天,甚至想到了乾脆分手,拜拜,一拍兩散,娘滴三條腿的蛤蟆沒地找,兩條腿的大活人還不是滿大街?
只是話雖然是這麼說,當越澈跑到自家場子挑起b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被寒了一把,要肉沒肉要骨沒骨,比女人還嫩比娘們還嬌,未語先翹蘭花指,一瓶調情酒沒喝完越澈就自己嚇跑了,跟這樣的上床,到底乾的是女人還是男人?
偏偏場子裡三十幾個娘們唧唧的人妖,營業額愣是蓋過了兩個媽咪領的六十來個小姐。
這不得不讓一向只憑拳頭說話的越澈難能可貴的主動動了一次腦子,到底,是大眾的需求有問題,還是,他和岑遠小眾過頭了‐‐根本就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不然就憑自己身上比那些b的骨頭還硬的肉,岑遠又怎麼啃得下去?
二十年後回頭想,越澈自己也不得不太嘆息當年還是太&ldo;純&rdo;了,居然就自己給自己這麼繞進去了,而且自覺想明白的越澈還乖乖去給岑遠送上門,從此再不提反攻。
不過,那時候就算是主動送上門去給岑遠吃,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吃下肚的,岑遠有家,而且還是個大家,二十出頭的年紀,已經擔負起了一個孤兒院的半壁江山,凌晨去批發市場批發蔬菜給幾家飯館酒樓送貨上門,回程順路在奶站接牛奶一路散發到家,然後睡八個小時,到下午三點多去批發市場買那種被曬了一天太陽蔫吧掉的蔬菜送回孤兒院,之後收拾門面打理自己去酒吧做侍應生,到凌晨下班直接去批發市場接上新一天的輪迴,想從這樣嚴絲合fèng的時間安排裡抽出上床的時間,可想而知簡直不比在金字塔的牆fèng裡塞根針容易多少。
&ldo;何必那麼辛苦,出來跟老子混得了!&rdo;越澈在情慾平復之後喘著粗氣給岑遠出主意,就憑這份每次都能壓制住他的身手,越澈相信岑遠絕對能在春城打出一片天。
岑遠每次聽完都只是笑,笑夠了翻身再把越澈壓倒身下開始又一輪征伐,過後依然故我,累得臭死,卻只掙那麼兩毛半辛苦錢。
直到越澈在靠拳頭打出來的天空下曬了越來越久的太陽,當叫越澈老大的人越來越多,當越澈自己手上染得鮮血越來越多,當為了立威,報復,懲罰,殺一儆百種種種種理由牽扯到越來越多的無辜人……
越澈終於明白那笑容裡藏著怎樣的通透瞭然。
只是世事總是如此,未曾失去,又怎麼能憑空想像未來身邊少掉了那個人的樣子,等到真的明白,卻已經物是人非,再沒有重來的機會!
蹭破皮的時候總是火燒火燎,難忍難耐,可到了真正傷筋動骨,卻要在空白的日子拖出去久遠的一段,才能真正領悟到什麼叫骨肉分離,什麼叫剜心之刑……
番外 中 機關算盡
岑遠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越澈立馬被二次引爆,&ldo;我胡說八道?我胡說八道也比你提上褲子不認帳強吧,當初跟我借火的時候你怎麼那麼豪放啊?現在要臉了,現在要臉你當初別招惹我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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