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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嘆了口氣:今年泊名已經十五歲了,極為聰慧。家裡傳來的訊息說,泊名也參加了今年的殿試。
名冊一出來,我便把“喬泊名”這個名字交由小海去打聽,可是,從一等稱進士及第,二等稱進士出身,三等賜同進士出身,四百多人的名冊,從頭看到遍,卻沒有看見“喬泊名”這三個字。
忽然間,又想起爹爹,一時間,我竟有些心灰意冷,萬分失望的感覺,轉念一想:泊名今年不過十五歲,三年之後再考,不過也就十八歲。即使再不高中,繼續考下去,時日還長,以泊名的資質,總有一天會進士及第的!
這麼想著,心情稍為歡快了些,心裡又暗自思量:胤綦為什麼要在御花園設宴呢?聞喜宴麼,倒是常聽說,也常在皇家園林設宴,不過,是百官作陪罷了。這次的聞喜宴,已經設過了,為何還要多設以一次宴會,還要妃子作陪?
難道,他也想學唐代玄宗李隆基的風雅?還是以此與民同樂,顯示自己的愛民如子?
想當年,詩仙李太白曾進過宮,太白喝得酩酊大醉,傳說唐明皇讓貴妃楊玉環,為李太白親侍金州茶牙湯醒酒,豈料李太白更為楊貴妃親手烹製的漢陰茶牙所醉,詩興大發,揮毫寫下千古絕唱《清平調詞》三首: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弗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欄干。
詩仙自然是個風雅之人,只是不知道今年的三甲,才情如何,是否也是風雅之人?唉,即使是風雅才子,卻又如何,李太白不也被玄宗當作弄臣了麼。不過,既然泊名並不在這三人之列,我對什麼狀元、榜眼、探花,自然也沒什麼興致,管他是風雅才子,還是帝王弄臣,與我何干?
正想著,轎子已經停了下來,玉瑕掀開簾子,道:“娘娘,已經到了!”
我點點頭,正想出去,玉瑕連忙伸出手來,道:“娘娘小心,奴婢扶你!”
我笑著,將手遞過去,由著玉瑕,將我小心翼翼地扶出轎子。
我抬眼一看,來的嬪妃,並非許多,只有三品以上的二十來個嬪妃,還有幾個雖然品級不高,但皇帝正在寵幸的妃子,位列其中的,當然也有那個媚態十足的愉美人程薇。
那些妃子見了我,都帶著各種笑容,向我行禮,搭訕。我也微笑著,一一與她們點頭示意。
程薇有些不情不願,卻又不得不過來向我行禮。只見她微微仰著頭,慢慢跺過來,隨意行了個禮,道:“見過寧順儀!”
我厭惡她的挑釁,便也不說“免禮”了,依然讓她保持了那個姿勢,笑道:“妹妹今日打扮得真是美貌!嘖嘖,真是嬌豔欲滴,我見猶憐哪。”
程薇見我不讓她起來,臉上卻露出挑釁的笑容,道:“娘娘說的是。皇上說了,他最喜愛的,便是臣妾這般打扮。昨日在臣妾宮裡,皇上還摟著臣妾,說怎麼也看不夠,今晚還要過來呢!”
我一聽,一團火立刻從胸口燒起,忽然心念一動:程薇絕對不是一個這麼愚蠢的人,她何必當眾頂撞挑釁我呢?我知道了,你是見我懷了身孕,便故意來挑釁我,讓我生氣失控麼!好!我偏偏不上你當。你現在就得意罷,看我遲些怎麼收拾你!
我微微笑了笑,道:“不知妹妹讀不讀書?有句話不知有沒聽說過:日中則移,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地之常數也。妹妹,我看你呀,還是趁早做好準備,野雉都能下蛋呢。”
我這麼說,一來嘲諷程薇粗俗。說來也是,她雖說生於富裕商賈之家,可是卻沒讀多少書,只是略識幾個字。二來暗諷她沒有懷上孩兒。雖然在我與喬伊靜有了身孕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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