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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那添香早就慘死多時,正是那段修堯親自下的手。
……
目送著遠去的友兒,左臉頰有明顯五指紅印的段修堯面色漸漸冷下來,那雙桃花眼充斥了無盡的怒氣,那時刻勾笑的唇角帶著冰冷的嗜血。
路友兒?好樣的,真是出乎意料,你還有多少是我段修堯不知道的?
他對友兒興趣越來越濃,那種獨佔欲慢慢充斥了整個心房,他本就容忍不了其他男人的存在,而此時更是恨不得這滿屋子男人立刻去死。
段修堯保持著目送友兒的姿勢,聲音從他雙唇中飄出,音沒變,不過那語調卻駭人非常。
“如果段某沒記錯,南宮盟主、蔡公子想與在下切磋武藝吧?段某奉陪。”
南宮夜楓眼中含笑,那笑是對段修堯譏諷之笑,也是對路友兒的欣賞之笑,幾步便上前來,“好,難得段公子有雅興,我南宮夜楓自當奉陪。”
蔡天鶴也笑笑起身,“我蔡某人也不能擾了諸位雅興,我們走著。”
三人如三道閃電,瞬間便飛了出去。
室內只留下尷尬的兩人,林清然和宇文怒濤。
林清然回首一笑,“正南王殿下不去觀戰?”
宇文怒濤很想去,不過他這身份很容易招蜂引蝶,他還記得自己十四歲隨父王進宮之時便被兩個宮女三個公主暗害的情景,最後僥倖逃出來之時還身中春藥。
女人很可怕,想麻雀變鳳凰的女人更可怕!
他不怕這些女人,卻怕那些狡猾如狐狸的人借這些女人做文章害他被淘汰,尤其是那段修堯!
想到段修堯,宇文怒濤便將牙齒咬得嘎吱直響,他真想衝過去親手撕爛段修堯那張賤嘴!
“本王……不去了,還是在這休息吧。”不過想了一想,小不忍則亂大謀,此時千萬不能出現差錯!
林清然點點頭,喚來雪晴,讓她好生服侍正南王,自己則是跑去觀戰了。
……
花開並蒂,並表一支。
當路友兒到了自己兒子云陌的房間時,孩子已經睡著,而奶媽和李嬸則靜靜守在一旁。
見友兒前來,奶媽讓出位置讓友兒照看雲陌。
友兒坐在床沿,看著雲陌那張與路琳琅極其相似,卻隱隱趕超路琳琅美貌的小臉,感慨萬千。
雲陌,孃親也許不能給你最富裕舒適的生活了,也許你未來將要四海為家,也許你未來會被很多孩子稱為沒爹的娃,這些都是我這個做孃的錯,請原諒孃的任性吧,都是孃的錯。
友兒看著這無辜的孩子有了一絲內疚,後來轉念聯想到一個情景,六個男人爭奪他的雲陌,逼著雲陌叫爹,雲陌不知所措的樣子……路友兒又堅定信心,孟母三遷,她要引以為戒!
“李嬸,我能和你聊聊嗎?”在林府,李嬸對於友兒來說至關重要,只因這如果在深宅大院中生存法則都是李嬸教予的,在友兒的心目中,李嬸就如同她的啟蒙老師。面臨逃跑大業,友兒心中忐忑不安,她此刻急需找人傾述一下。
李嬸笑著點點頭,輕聲吩咐了奶媽,便攜友兒回到住處。
李嬸還是住在原來的住處,只因她是友兒即將臨盆才調到逸清院的,而云陌的房間已經有了奶媽,而李嬸的原住處離逸清院不是很遠,於是李嬸便留在原處。
雪晴早已隨著友兒搬到逸清院,此時住在房間內的只有李嬸和胭脂。
當進入這熟悉的房間時,看見胭脂正在房內。那胭脂看了一眼友兒後,眼中泛起了奇怪的光芒。
“至寶真是好久不見啊,”胭脂的面色複雜,有羨慕、有嫉妒、還有嘲諷,那帶刺的話剛要說出口,便嚥了回去,眼睛賊賊地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