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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身邊來。”碧苓笑笑,聲音悅耳,但語調有些無賴。
柳如心眸中神色一變,殺氣驟起,友兒匆忙用眼神制止,這裡是絕谷,是人家的地盤,到處是毒物和機關,如若不是萬不得已不能動用武力。
無奈,只能來到碧苓身邊,心中明白少不得嘲諷調戲,但只要讓段修堯進來,她也認了。
出人意料,碧苓並未對友兒動手動腳,反而將茶碗放下,後背靠上椅背,一雙水漾的眸子含著笑意看著她,“友兒,一別多日,你可想我?”
友兒一咬牙,“想。”
“可曾思念?”繼續問,明知友兒的回答不是真話。
“嗯,思念。”
“那今夜與我敘舊一番,如何?”赤裸裸的威脅。
“敘舊,白天不行?”碧苓坐在主位,友兒站在他身側,頗感無奈。
“絕谷的機關雖然精心佈置,其實效果一般,畢竟絕谷不是以奇門遁甲出名,但這千毒陣,我還是很有自信的。”碧苓笑笑,他也不懂自己為何就這麼喜歡強迫路友兒,但每次看見她,便總想用各種方式強迫她,看她如小動物一般掙扎。
路友兒咬牙切齒,“好,敘舊就敘舊,算你狠。”
宮羽落垂下眼笑笑,他知道碧苓不會對友兒怎樣,與碧苓相處也不是一年兩年,雖然摸不透他人,但多少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他……應該是喜歡友兒的。
“段修堯帶多少人闖谷?”碧苓見路友兒已經答應,神色驟然一斂,身子坐正,威嚴之氣散發,與剛剛眯眼調笑的碧苓判若兩人。
只有宮羽落知道,這才是真正的碧苓,平日裡嬉笑都是假面罷了。
“回谷主,帶了五十七人,如今剩下五十二人,剛剛入千毒陣又有幾人中毒。”
路友兒心中一驚,她原本以為段修堯獨自前來,卻沒想過他帶這麼多人,五十七人剩武士二人,也就是說過了機關陣便死了五人,碧苓剛剛說他們不擅長機關而擅毒,那……後果不敢想象。
“碧苓,你快快救他們。”友兒一下子急了,直接抓住碧苓的衣襟。
後者見她主動示好,心情愉悅,唇角不自覺勾起一些,“讓段修堯和病人入谷,其他人送出谷。”
“是。”絕谷弟子接到命令便退了出去,碧苓一改之前的嚴肅,抓住友兒的小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碧苓坐在椅子上,友兒則是半趴在他身上,小臉兒趴在其柔軟絲滑的長袍上,聞著略帶陌生的草藥香,微涼的感覺讓友兒不自覺面上通紅,提起內力欲反抗,但頭頂的話卻打消了她的念頭。
“友兒,我在你身上破了功,剛剛養好了身子,你這內力深厚如若隨便拍我一下,我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啊。”他笑著說,說的卻是事實。
友兒掙扎著起來,“你沒事破什麼功,有武功不好好練?”
碧苓沒直接回答她,只是將右臂在椅子扶手上支起,將小臉放在上面,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優雅無比,看向友兒的目光復雜柔情,“有些話,你是想在這當著宮羽落和柳如心的面聽,還是晚上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講給你聽?”
友兒一怔,再遲鈍也知道碧苓想說些什麼情話,一張臉紅了又紅,想出手打他解氣,卻又怕傷了他,最終想起自己的習慣,直接在碧苓腰間一掐,在碧苓的一聲尖叫中,友兒滿意地收回小手。
之前掐過宇文怒濤,掐過段修堯,連柳如心也掐過,他們如不疼一般,眉頭都不皺半下,掐人的樂趣自然是想看到被掐人的尖叫,如今在碧苓身上得到了滿足,友兒有種衝動再去掐上幾次。
碧苓揉著自己腰際,面色白了一些,“路友兒,你這個野蠻女。”
“是啊,我就是野蠻女,也不知是誰總想和野蠻女共度良宵。”友兒抓住碧苓的小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