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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腳是很私密的,在此之前,承安也只見過自己生母的。
別的時候,他倒也不是沒機會見。
邊疆風俗剽悍,不在乎這些小節,越地女子柔媚,更有許多以此引客,只是每每在進入眼簾之前,他都會自覺轉開視線,不叫自己看罷了。
錦書身量纖纖,婀娜窈窕,雙足也秀氣動人,白如凝玉,連他手掌長都沒有。
承安看了一會兒,忽的臉一熱,沒再遲疑,伸手撩了一下水,往她足上澆了澆。
&ldo;如何?&rdo;他溫聲問:&ldo;是熱是涼?&rdo;
錦書也沒坐起身,依舊歪在塌上:&ldo;可以。&rdo;
承安這才將她雙足按入水中,拿巾帕將手擦乾,站起身來。
外頭有人敲門,似乎是驛館中人,他走到門前,隔著門問:&ldo;怎麼了?&rdo;
&ldo;飯菜已經備好,&rdo;外頭老役道:&ldo;給老爺和夫人送過來。&rdo;
承安看一眼內裡錦書,道:&ldo;先等等。&rdo;說著,便先往內裡去將床帳拉上,叫外人瞧不見她,才重又回去,將門開啟。
老役年長,經的事情多,更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即使這會兒床帳掩著,也沒瞟一眼。
來來回回用託盤送了兩趟,八個盤子,方才恭敬說了一句:&ldo;這兒簡陋,菜餚遠不如長安,老爺不要見怪。&rdo;
承安看一眼桌上魚肉鮮蔬,知道他們已經盡力,另取出一塊銀子送過:&ldo;辛苦老丈。&rdo;
那老役歡喜的收了,一疊聲兒的感激,隨即方才退下。
承安將門拴好,看著桌上菜餚酒壺,一時間,卻不知自己應該做什麼才好。
甩開錦書自己用,顯然不成,但這會兒,他還能做什麼?
床帳掩上,在外瞧不見內裡光景,只能聽見水聲輕輕作響,反倒生了幾分旖旎。
承安尋個椅子坐了,心猿意馬起來。
她既叫自己一聲&ldo;郎君&rdo;,今日又與他同宿,他少不得想入非非。
待會兒用過晚飯,二人應該如何是好?
屋子裡面,可就只有一張床。
承安正胡思亂想呢,就聽內裡水聲大了一瞬,她語氣含笑:&ldo;過來。&rdo;
不可抑制的,他喉結滾動一下,站起身,走了過去。
錦書往床裡面縮了縮,雙腳露在外邊兒,尤且在滴水,燭光下一瞧,當真細嫩如藕。
承安從一側取了乾淨巾帕,蹲下身為她擦拭,輕笑道:&ldo;奴才這就過來伺候。&rdo;
錦書不覺笑了,坐起身看他,他也抬頭去瞧,二人目光撞到一處,又是一段纏綿。
鬼使神差的,承安低下頭,在她腳背上親了一下。
錦書怔神一下,面色微紅,拿另一隻腳踢他:&ldo;做什麼呢。&rdo;
在特定的場合之下,男人對於女人的情緒,是很敏感的。
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生氣,也自有分寸。
這一腳踢過去,不僅沒使得承安收斂,反倒叫他順勢捏住,在腳背上另親了一下。
末了,又輕輕舔了一下。
&ldo;夫人,&rdo;他將她腳踝鬆開,坐到塌上去:&ldo;咱們用飯吧?&rdo;
&ldo;‐‐再磨蹭,就該涼了。&rdo;
錦書眼眸裡似乎籠著一層霧氣,煙雨朦朧,伸手在他肩上一推,卻沒開口,站起身,逕自往桌案那兒去了。
承安在她身後笑,默不作聲的跟著,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