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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裡就只能發呆了。你不用說什麼我還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知道不可能真的完全一樣的。”
林思澤沉默片刻,道:“這個理由太過牽強,我不同意。”
顧虹見道:“左寧嫣。”
這三個字果然很好用,她剛說完,林思澤就微微變了臉色,而後道:“什麼?”
“她才本應該是你心中的皇后,對吧?”顧虹見看著他,道,“只是她去世了,所以我才能佔據她的位置,不是麼?但很可惜,我不想這樣。”
林思澤黑著臉道:“你為什麼要提她?我說過,那件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是你的決定,和她沒有關係。”
顧虹見道:“那我問你,如果她沒死,而且想嫁給你,那你要怎麼辦?皇后這個位置,你要給誰?”
“……”林思澤沉默不語。
沉默,依然是最好的,不會撒謊的答案。
顧虹見笑了笑,道:“我說了吧。你不必覺得對我愧疚,這也是我自己選擇的……可能我這輩子都贏不了她吧,我也不想和她爭任何東西。只是你,你得看清楚你自己。你現在把我拉進後宮,帶著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心情對我好,那又有什麼意義呢?林思澤,我們都清醒一點。”
林思澤靜靜地看著她。
顧虹見此刻十分生動地展示了什麼叫“強顏歡笑”。
然而林思澤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好,我尊重你的決定。”林思澤道,“若你的想法有改變,隨時告訴我。”
顧虹見默默點頭。
雖然因為顧虹見的“彆扭”,兩人的關係在表面上沒有什麼改變,但實質上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從前的種種也算是勾銷了,除了左寧嫣彷彿還是一根刺,不痛不癢地橫在二人之間,兩人之間的關係,算是保持著曖昧的穩定了。
每日顧虹見照舊上朝,只是之後總會藉口有事要稟報,去林思澤的書房,也未必要做什麼,只是她捧著書,叨叨絮絮地跟林思澤說著最近發生的事情,林思澤一邊批閱奏章一邊應著,偶爾還會喊她來直接詢問她的意見。
兩人之間彷彿回到了許多年前,氣氛融洽而愉悅,帶著甜蜜的默契。
包括後來顧虹見住進昭虹殿,有了湘君這個小跟班……大概因為過程輕鬆而甜蜜,對於顧虹見來說,彷彿都是一眨眼就過去了的事情。
而中間自然少不了大臣建議林思澤納妃之事,林思澤都以先皇去世未滿三年為由拒絕了,顧虹見某日想起這件事,便問他若是過了三年,到了平昌三年林思澤會怎麼做。
林思澤當時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給顧虹見讓她滿意的答覆。
而真正到了平昌三年的時候,林思澤用那幅畫,給了顧虹見回答。
那是如今已經變為鬼魂的顧虹見回憶起來,都覺得甜蜜的片段,然而正如那幅畫被林思澤丟進火盆中被燒為灰燼了一般,從平昌二年的秋天開始的那三年的甜蜜時光,在平昌五年,徹底被摧毀。
那一日顧虹見一如往常在昭虹殿住了一晚,並在那一日享受著難得的休旬,賴了個床。
林思澤大清早就走了,顧虹見只當他有事,沒有多想,還是蔣海福讓湘君通報了一聲,把顧虹見給喊起床了,顧虹見才迷迷瞪瞪地得知,林思澤之所以那麼匆匆離開,是因為姚天傲被抓住了。
那個在姚家被滅九族抄家時,逃走了,並了無音訊,消失了許多年的姚天傲重新出現在了京城,並很快被抓獲。
蔣海福雖然不知太多前情,但也曉得左寧嫣這個人,曉得她在林思澤心中是個什麼地位,只怕是眼前號稱“離天三尺三”的三尺郎君顧虹見也及不上的。
所以蔣海福有些擔憂皇上會不會無法控制情緒,做什麼失控的事情,又怕姚天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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