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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上輩子將死之時,他的眼睛、語氣,也都是怨毒的。
「師弟,你能聽我解釋一下嗎?」祝青簪今天晚上的心情簡直大起大落,宮軒冥生氣的表情太可怕了。
宮軒冥沒有說話,祝青簪清晰地看到他握在劍上的手,手背上青筋凸了起來。
祝青簪一邊瞟他握在劍上的手一邊把自己遇見魔物的事說了,順便還說了自己怎麼對付魔物的,還沒等祝青簪說完,祝青簪就聽宮軒冥道:「那你又是如何跑進別的男人的房間坐在別的男人的床上的?」
祝青簪聽著他這憤怒又有點怪的語氣,心放下來一截,「是這樣的師弟,我明明記得我左邊的房間是二師弟,可是我沒想到居然是陌生人……」祝青簪極力解釋。
宮軒冥眼眸黑沉地看著祝青簪,看得祝青簪內心發虛,宮軒冥才道:「我跟師兄們進去,只看到你們……」宮軒冥像是難以啟齒般才補充完最後一句:「並未見到你說的樹人。」
「是真的,我要說謊天打雷劈。」
「噼啪——」
祝青簪剛發完誓,老天特別不給面子地落下一道驚雷。
祝青簪愣住了,宮軒冥的臉更黑了。
「師弟,我真的沒有,你信我。」祝青簪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希望能博取一點宮軒冥的同情心。
畢竟,小師弟是真的很敬重他來著,可為什麼他現在看到的小師弟跟原著中的小師弟有點不一樣?
祝青簪一邊解釋,一邊慌得哭了。
宮軒冥看著祝青簪極力解釋,甚至不要臉的流眼淚,宮軒冥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大師兄,我並非不信你。」我是從來就沒信過你。
「那你,能不生氣了嗎?」祝青簪想親口聽到他答應,他知道宮軒冥有個重承諾的毛病。
宮軒冥:「……師兄如何都是師兄自己的事,我沒資格生氣。」
這話聽在祝青簪耳中基本跟判了死刑沒兩樣,他開始脫自己衣服了,準備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宮軒冥見他這樣瞳孔猛地一縮,隨即轉過了身,「師兄,你幹什麼?」
「證明我的清白啊!」祝青簪義正言辭,「據說做完事兒的身上都會留下印記,我只是給你看看,讓你驗證一下,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宮軒冥:……
祝青簪見宮軒冥一直背著身不看他,忍不住跑到他前面去,順便拽住了宮軒冥的肩,不讓他再轉身,「你看,我身上真的什麼都沒有。」
宮軒冥緊閉的雙眼鬼使神差地睜開,就見祝青簪腰上幾道印記特別明顯,他的視線猛地怔住,怒氣突然無限飆升。
祝青簪:????
他疑惑地低頭,震驚地「臥槽」了一聲。
「師弟,你聽我解釋,這真的是那魔物造成的,我真的沒有,我是清白的。」祝青簪簡直百口莫辯,他都不知道綁在他腰間的繩子能綁出這麼曖昧的痕跡。
而宮軒冥這邊分出了神識聽著那邊巫靖的「證明」,簡直氣得頭頂冒煙,他那五個師兄聽「細節」還聽得特別認真。
宮軒冥覺得只上輩子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會這麼相信這個敗類。
祝·敗類·青簪: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祝青簪委屈巴巴的穿上衣服,簡直覺得自己跳進了洗潔精裡,走得一步三回頭,自始至終,宮軒冥都沒正眼瞧過他,可見他腰上的印記對他打擊多大。
祝青簪也不敢去找巫靖,那人揮手間亮燈,還有一個樹人,祝青簪修為不行,不敢剛上去。
他的師弟們從祝青簪房間右邊的房間出來了,祝青簪:……
他左右看了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他進屋是左手,出門左手就變成了右手,他跑錯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