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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黎託突然想到和古荒初見,玄蘊對他倆那惡劣的態度,還有今天古荒和白鶴受傷,都是因為他心生邪念做出來的事,於是果斷告狀:「今天這事玄蘊是主謀,一切都因他而起,必須嚴懲。」
玄蘊看著他手指指著自己,連忙掙紮起來,帶動著玄龜也開始扭動,他可不想被兇殘的黎耀陽給盯上。
黎耀陽這具化身,藏在那顆寶珠之中,自然對外界的事看的是清清楚楚,當然知道這小子盛氣凌人,嘴上沒個把門的,三番五次戳兒子痛點,所以朝著泰旋做了一個顏色。
泰旋明白了,泰耀想給兒子出氣比對三個長老的算計挑釁還看的重,嘆了一口氣:「我家徒兒玄雷參與其中,全是受我指使,一概不知情,按照門規應當打入思過崖思過半年;玄龜知曉這其中有算計,卻仍然為虎作倀,合該打入劍氣峽一年;玄蘊,你們處置吧。」
真要算起來,玄蘊誣陷同門這罪該進落魄谷了,這麼看還不如把他殺了,至少這樣他魂魄還是完整的好投胎。
地上一直瑟瑟發抖的粽子二人掙紮起來,有點想要討饒,但是鎖網封住嘴巴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黎耀陽看著黎託指的方向,呵呵一笑:「既然你這麼喜歡說人廢材,那就讓你體驗一下當廢材的感覺。」
玄蘊只看到金光一閃,就覺得身上法力像是潮水一樣褪去,消失無蹤,不過片刻之間,他就變成了一個他看不起的凡人。
「你既然覺得自己資質很高,肆意欺侮那些天賦不足的同門,那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是廢材的感受。」黎耀陽這一指當然不只是廢掉了他的法力,同時還將他的根骨也毀去大半:「從今天起,你就不再是真傳弟子,而是一個雜役弟子了,什麼時候能夠重新英琪入體,什麼時候你就可以重回宗門之內。」
「我的資質,不,不要,你不能這麼做。求求你放過我,把我的根骨還給我。」玄蘊聽到黎耀陽的話,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他想要求饒,但是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他不能接受自己會從天之驕子變成自己看不起的雜役弟子,而且如果自己失勢的話,那些在過去因為自己跋扈之時欺侮過得其他人會怎麼對他?他無法想像。
但是黎耀陽和黎託都沒有再理會他,只是一個丑角而已,從他為了一股邪念誣陷同門開始,就註定了他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
「今日之事,就此了結了吧,不過我兒子受了欺負,泰一那傢伙又閉關裝死,留在這裡還不如我帶他出去遊歷一段時間,只希望到時候別給他身上栽上一個背宗而去的罪名。」黎耀陽看向其他幾位長老,而這幾位吃瓜長老不願意觸黎耀陽黴頭,紛紛表示同意。
「要走嗎?不在這裡留一下?」黎託沒想到突然自己就要被老爹帶走,他本來覺得定星峰是個很合適宅下去的地方呢。
「當然呢,你師父不在,什麼妖魔鬼怪都崩出來搞事了,留你在這我不放心。」黎耀陽看著黎託牽著的小夥伴古荒,詢問道:「這就是你那個很重要的『親人』,你的好朋友?一起走嗎?」
古荒聽到這個稱呼,整個人眼睛都亮了,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黎託,然後挺了挺背,朝著黎耀陽行了一禮:「黎前輩好,我是古荒,平時全賴黎託師兄照顧,未曾道謝。可以的話,我也想跟著你們走。」
「我照顧你是因為你人好,關老爹什麼事,你當然要跟著我們走啦,留你在這不得被欺負死啊。」黎託攬過古荒,把他拉進懷裡,朝著黎耀陽炫耀:「老爹,這就是我除了白鶴以外,在太玄宗最好的朋友古荒,他可是幫了我好大一個忙,等會我再給你詳細說說。」
黎託看向白鶴,有點遺憾:「白鶴,看來答應你的故事,又得拖延了。這真不是我故意的,不然你也跟我們一起,遊歷四方?」
白鶴有點意動,但是看了黎耀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