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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便如灰塵一樣如飛而去人的體溫稍微高上四五度,就不能夠忍受,甚至一命嗚呼,徒呼奈何人之心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樣,居無定所,處於一種無依無靠的可憐狀態下
但是,因為渺小就跪拜一些假的,飄渺的東西,是很愚昧的一種行為
或許這個世界真的有神,至少韓楚是相信的,但卻決非是被人造出來擺在桌子上面供奉的神所以,韓楚也就有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假想,要是有朝一rì能夠碰見神,又怎樣怎樣,或許,他能幫著自己解答一些人生意義,人生虛空之類的問題
當然,這些都是韓楚的一些小思想,是他閒來無事的時候,想東想西的結果主要原因還是他對於人生的迷茫,人之虛空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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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楚幾人沒有熬夜的習慣,所以,昨天晚上孔修家人在“熬年”的時候,韓楚和顏喜卒都已經早早的睡覺了只是顏素涵作為一個“大孩子”,總是不好在家主都未睡的情況下早早睡下所以,雖然她也是困頓的哈欠連天,但就是堅持沒有回房休息
孔修、王彤一家人在忙活著收拾家裡瑣碎的零碎事情,孔宣抱著一大箱子禮花被一群小朋友叫了出去,估計是去放花了韓楚隱隱約約的聽見,電視裡傳來97年chūn晚主持人用渾厚的嗓音報年的聲音
接下來的一點時間,就是1997年餘剩的最後一點光yīn,韓楚靜靜的躺在床上,細數著流失的光yīn,就像是流過掌心細碎的流沙一樣主持人在臺上慷慨激昂,大概是在說香港迴歸的事情
本來,在香港迴歸之前,顏治一直說是要帶著韓楚他們在香港迴歸那一天去看一看的但是,公司正處在轉型的關鍵時期,又突然出差去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前段時間顏治打電話回來還說過這事,大概意思就是在道歉,說是自己爽約了另外為了補償,顏治決定回來以後就立刻帶著大家去香港玩樂一番
大年三十的晚上,顏素涵也給顏治打了一個電話,不過沒有接通,聲音是“嘟嘟”的忙音,應該是在忙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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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大年三十,顏喜卒昨天晚上也睡得不是很好韓楚用各種方法直接間接的弄醒過他好幾次,不過他也並不知道兇手是誰,最後只好把自己鬱悶的要死要活、這個那個的都罵了一遍
上京市的早晨,偌大的柏油馬路上卻是有一些蕭條,平時蜂擁而至的人群到今天只有零零散散的路人有幾名孩子點著香嬉鬧著在雪堆裡面放著爆竹,偶爾有幾輛孤孤單單的公交車也是空蕩蕩的沒有多少人
這個時候是大年初一,上京的人們都窩縮在家裡面享受著一年中難得的團聚上京必定是個小地方,人們的消費意識還沒有B省、S省一類城市一樣發達,所以,小姑娘和少年人也是很本分的呆在家裡面,在街上,偶爾有幾對挽著手走路的小情侶,卻也是不多的
“暴君”和“怪醫”走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上,深深淺淺的兩排腳印狹長而有序,有一種安然淡雅的帝皇般俯視的感覺
“黑蛇皮那邊有訊息沒有”
“沒有”
“商會那邊也是的,看起來我們的小香亭挺機靈的,沒怎麼聯絡過在威爾士家族在中國的家僕啊”
“恩”
“傷腦筋啊,已經一個月了”
“33天”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小姑娘”
“組織裡又派人過來了”
“什麼時候的事?”
“最近三天”
“也是為了香亭的事情嗎?”
“不知道,人員是非正規編制”
“是預備役的花牌嗎?”
“可能是,北上街有他留下的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