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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還在賣力的為他們宣傳。」

小助理也知道這事，別說微博，就連小綠書上都有很多人在推銷文成的這季新款。

她咬了咬唇，不死心道：「不是文成自己打的廣告嗎？」

楊琪眼裡笑意更深：「文成被蘇木推成了國貨之光，即使沒有費用那些網紅為了口碑和粉絲，也願意蹭這股流量。」

助理若有所思地垂下頭。

楊琪端著咖啡抿了口：「你有沒有注意，李恆那個老狐狸，一夜之間漲了幾十萬的粉絲，很多話也成了網上的金句。恆遠律所的知名度雖然一直不低，不需要搞小動作推廣，可是讓它成為年輕人心目中的網紅律所，不是找人做幾個文案弄些水軍就可以的。何況蘇木不貪功，有能力，有遠見，有手段還有底線。這麼好的徒弟，李恆怎麼會放手？若不是他想當律師，我都想把他招到手底下。」當然，蘇木這人顏值也高，做為門面，沒事看看也心情大好，不過這話她到沒說。

助理嘆了口氣。

確實，因為那個案子，不只是微博，就連某站上，李律師如今的粉絲也不低，堪比網紅。

「我知道你們一直議論蘇木背後有人，可律師本就應該儘早建立一個高效的人際關係網，廣結人脈維護高質量的客戶。有他背後的人在，何愁沒有大案，李律師光在辦公室裡喝茶上網，就能接案子接到手軟。」

助理點頭：「我懂了，姐。」

楊琪意味深長地看她：「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懂這些，只不過被愛情矇蔽了雙眼罷了。陳書……野心太大，不適合你。」

助理臉一紅。

她是喜歡陳書，兩人私底下也有些曖昧的往來，她今天為陳書說話確實因為私心。可，這事他們誰也沒跟人提過，怎麼就被楊姐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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