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演戲(第2/3 頁)
。夏侯紓不得不在心裡佩服云溪的演技,簡直就是天生的旦角。只不過當著盈月的面,她也不好說什麼。
盈月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在茶水的熱氣氤氳中,她的臉色並不好看,許久才說:“可能是阿源他誤會了。”
阿源?
叫得這麼親切,難道餘修源跟盈月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侯紓一邊罵自己八卦,一邊順著盈月的話追問:“誤會什麼?”
沒等盈月回答,云溪忽然站了起來,衝著盈月信誓旦旦的說:“我與餘郎之間沒有誤會!”
夏侯紓愣了愣,她很想告訴云溪,你的戲太過了。千萬別誤了正事。
盈月詫異地看著云溪,彷彿云溪才是逼走餘修源的罪魁禍首。她沉吟半晌,方說:“孫姑娘當日跟阿源說了什麼,難道你都忘了嗎?”
夏侯紓和云溪皆是一愣,先前去見孫嘉柔的時候,她們都只看到了她的彷徨與無助,問得也不夠細緻,也不清楚孫嘉柔說的話是否還有所保留。如果說孫嘉柔真的對餘修源說了什麼,才導致餘修源徹底失去希望離開了,那麼她們也無能為力。
只不過戲都演到這份上了,總不能就此作罷。
云溪平日裡為了給夏侯紓打掩護,早就練就了一副說謊不臉紅的本領,她抹了一把眼淚,哭哭啼啼地說:“我那說的都是狠心話,誰知他竟那麼傻。為了他,我連命都不要了,他難道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如此模稜兩可的態度,盈月並未深想,或許她早就相信了眼前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就是孫嘉柔,所以也不打算隱瞞,只是眼神明顯暗了下去。
她定定地看著案几上的白色桃花玉牌,喃喃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也許……也許你們可以去他西山老家看看,沒準他會在那裡。”
“你說真的?”云溪的眼睛裡透出一絲亮光來,“我要去找他!”
“你去哪裡找他?”夏侯紓猛然一盆冷水潑上去,毫不留情地說,“我只答應帶你來漱玉閣,可沒答應還要帶你去找他!”
云溪知道夏侯紓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是為了讓盈月徹底相信自己就是孫嘉柔,慌忙跪在夏侯紓旁邊,拉著她的袖子央求道:“莫大哥,今日承蒙你與盈月姑娘相助我才能知道餘郎的去向,嘉柔無以為報,他日若有嘉柔能幫得上的,嘉柔萬死不辭,還請你再幫我一次!”
夏侯紓故作慌張,趕緊去扶云溪:“我倒不求你能知恩圖報,只不過有件事得閒提醒你。此去西山路途遙遠,你一個弱女子撐得住嗎?”
云溪點點頭,眼神裡充滿了堅定。
夏侯紓假裝思考了一會兒,頗有些不耐煩地撇撇嘴說:“俗話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也就再幫你一回吧。不過我們說好了,就這一次,你以後可別再纏著我了,我很忙的!”
云溪點頭如搗蒜,忙不迭的道謝。
盈月看著她倆唱雙簧,似乎並不感興趣,坐在對面靜默不言。
問清了餘修源的行蹤,事情到這裡就差不多了,可是夏侯紓還是對盈月與餘修源的關係心存疑惑。她又坐了下來,望著盈月說:“盈月姑娘,原本我是不想摻和這件事的,但是有個問題一直憋在我心裡……”
“你問吧。”盈月直接打斷她的話。
夏侯紓愣了愣,沒想到盈月這麼爽快。既然盈月都這樣說了,她也就不裝腔作勢了,遂問:“你跟孫姑娘記掛的那個人,到底什麼關係?”
盈月微微一笑,朱唇輕啟,道:“他是這個世界上待我最好的人。”
夏侯紓與云溪對視了一眼,彷彿發現了天大的秘密。
未等夏侯紓再問,盈
月又說:“我是個孤兒,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姓什麼,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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