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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鴨子回我一冷笑。

&ldo;得了，賣就賣吧，沒賣人就成。&rdo;我看小鴨子臉色一暗，趕緊又說，&ldo;我帶你出去再買一個，你喜歡做飯就再買套廚具吧，還有什麼要的沒有？&rdo;

小鴨子低頭想了想，抬頭看我：&ldo;我想買些書，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回去上課了。&rdo;

我聽了心裡一動，笑著問：&ldo;還想回去上課？&rdo;

小鴨子點頭。

&ldo;帶著鏈子？不夠長吧？&rdo;我抖了抖他脖子上的鎖鏈，滿意地聽見他抽了口氣。我慢慢走到冰箱前，拿出罐啤酒啪的一聲拉開，喝了兩口冷聲說，&ldo;你有兩次前科，我可不放心把你放出去！&rdo;

小鴨子臉色發白，半天才說：&ldo;我不跑，我弟弟……&rdo;

&ldo;得得，你上次還用顧盼蒙我呢，裝的也挺像的，誰知道你這狠心的小鴨子會不會舍了親弟弟自己跑了？&rdo;我冷笑，繼續喝酒。

&ldo;不會！&rdo;小鴨子大喊。

我掏掏耳朵：&ldo;你喊什麼啊，怪嚇人的。其實……你想上學也不是不可以。&rdo;我放下酒走到小鴨子身前，發自肺腑的對他笑，&ldo;你發誓永遠不會離開我，我就讓你去。&rdo;

小鴨子馬上就要開口，我用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邊笑道，&ldo;用你弟弟發誓。&rdo;

小鴨子一把推開我，扭頭就回了臥室。我一口氣喝乾了酒，長長嘆了口氣。

第19章

之後幾天小鴨子又從忍辱負重變回了同歸於盡的風格，晚上做愛時拳腳齊上的跟我殊死搏鬥。我又一次實施了&ldo;婚內強姦&rdo;之後，一邊刁著煙一邊喘著大氣問他：&ldo;呼呼……你說你每次反抗都沒用，呼呼……最後還不是被我讓了……你累不累你？呼……你還不如好好配合我，你也能得趣兒，真的，我能讓你特別舒服。&rdo;

小鴨子不顧後面的疼，翻身就坐了起來，一把搶過我嘴裡的煙就往我胸口燙，幸虧我及時的護住兩點滾下了床，我美麗的辱頭才得以保全。小鴨子直接就把菸頭扔地毯上了，低頭冷冷問我：&ldo;你被畜牲上了一次就會喜歡被畜牲上嗎？&rdo;說完跳下床，一瘸一拐進了浴室。

我撿起那半支煙又放回嘴裡，看看地毯上的黑窟窿，自嘲的笑笑：&ldo;還行，經過平疆刀同志一個多月艱苦卓絕的努力，終於又從垃圾回歸到了畜牲的行列。&rdo;

轉天我帶著小鴨子買了電腦和廚具，又去超市買菜肉調料什麼的。我推著車，小鴨子在前面選購，我在後面看著他襯衫裡隱隱凸現的一對蝴蝶骨，心裡不禁大是感慨，這是多麼溫馨和諧的歷史性時刻啊！可惜轉了四十分鐘我就堅持不了了，中國超市人這個多啊，我沒帶保鏢只能自己緊迫盯人，那個大鐵車忒不方便，好幾次我都險些和小鴨子被人群分開，嚇得我出了一身白毛汗。

&ldo;我說，你得買到什麼時候？&rdo;我湊到小鴨子身邊直接問。

小鴨子側身躲開我，盯著棵大白菜說：&ldo;這菜都有點蔫了，還賣這麼貴。&rdo;說著又拿起另一個眼也不眨的仔細端詳。我的媽啊，這哪兒是挑菜，純粹是相面！

&ldo;那邊不是有包好了的嗎，我看著挺大挺水靈的，買那個不就得了？&rdo;我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

&ldo;不行！&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