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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嗎？&rdo;小鴨子眨眨眼，又吸蛋黃。

&ldo;當然，不過要用非常新鮮的雞蛋。&rdo;我喝一口啤酒，&ldo;日本賣的雞蛋保質期很短，所謂保質期是相對於生吃而定的，其實就算過期也沒事，牛奶也是一樣。還有蘋果，你想在一堆蘋果裡挑出個大個兒的絕對不可能。&rdo;

&ldo;為什麼？&rdo;小鴨子吃完第二個雞蛋，放下碗問我。

&ldo;他們那的蘋果都是從機器裡漏出來的，全都一邊大，個兒大的漏不出來。&rdo;我笑笑。

小鴨子奇怪的看看我：&ldo;你怎麼知道的，你還會去超市買菜？&rdo;

&ldo;就去過一次……我在日本過十六歲生日，我大哥說陪我一起過，我想自己做點東西給他吃。&rdo;我仰脖吞下杯子裡的雞蛋。

&ldo;做的什麼？&rdo;

&ldo;何もない……&rdo;我放下杯子，點了根煙，&ldo;那天我一直等到十二點，結果我大哥打電話說他在澳洲談事，趕不及回日本陪我，讓我自己拿錢愛買什麼買什麼。&rdo;

小鴨子沉默了會兒，突然問我：&ldo;你大哥這次會來救你嗎？&rdo;

&ldo;會！&rdo;我肯定的點點頭，偷親了小鴨子一口，滿足的笑笑，&ldo;就算我大哥真不要我了，這不還有你陪我同生共死嘛，我也挺知足，你怕不怕？&rdo;說完隨手往一個啤酒罐裡彈菸灰。

&ldo;那個還有酒，用這個。&rdo;小鴨子開啟我的手，拿過一個空罐子，到了點兒水放到我身前。

我彈彈煙，笑著問他：&ldo;還沒回答我呢，你怕不怕？&rdo;

小鴨子瞅著煎蛋，鬱悶的低語：&ldo;我是倒黴催的，怕也沒用。&rdo;

&ldo;我操，你還會開玩笑啊？&rdo;我大笑，&ldo;哎，喝不喝酒？&rdo;

&ldo;嗯。&rdo;小鴨子點點頭。

我開了罐啤酒送到他手裡，又問：&ldo;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兒吧，你平時都幹什麼？&rdo;

&ldo;上學，下地。&rdo;小鴨子喝口酒，說的簡單扼要。

&ldo;哦，你會種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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