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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砸東西,有人敢攔著就先打人,把人打跑就再接著砸,總之絕不要手軟。”她笑得有些咬牙切齒:“我倒要看看秦大夫人是不是真得不在府中。”
璞玉和琉璃、雪蓮聞言帶著人就衝進秦家的屋子,見什麼砸什麼,桌子太大砸不壞也要弄翻它;一時間各種響聲匯到一起,就連大門那邊的晉親王也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就如璞玉所說他連頭也沒有回徑直上馬去了,但就算冷清如他也有點好奇——秦家倒底做了什麼,能讓輔國夫人帶人打上門來?
當然,這和他無關,念頭在他腦中一轉就拋開了,騎著馬兒很快消失在街道的轉角處。
秦大侯爺送走晉親王回頭就是一路小跑,他看出來了:今天真正要找他麻煩不是晉親王而是輔國夫人,好男不與女鬥,被這麼一隊娘子軍打上門來,他還真得有點不知道如何應對才算是兩全。
他更著急的是,一會兒的功夫她們已經砸進了大廳,聽著那些雜亂的聲響,他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銀子,每個聲響都是銀子,如流水般消失的銀子。
“輔國夫人,你要給本侯個說法,不然明天我們金殿上見。”奔進大廳的看到一屋的狼籍,秦侯爺氣得臉色發紫真恨不得上前把紫萱的胳膊腿打折,逼她賠出銀子來再把她扔出去;但是有錢小國公三人在,他不得不先說理,還有他也不敢當真把紫萱如何。
紫萱回頭看看秦侯爺,接著輪起棍子掃落長案上的東西才道:“秦侯爺你想找我要說法兒,不如你先去問問你家夫人做過些什麼再來質問我;今天你們秦家不給我說法,我就拆了你秦府再去面君和你們理論,砸了你們秦家還當真就是小事兒。砸,給我狠狠的砸”她說著話,一棍子又砸在博古架上,上面的東西大半掉在地上碎了。
她現在當然知道秦家的下人為什麼人人帶傷掛彩,心中感激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生疑:錢小國公會來也就罷了,這等渾人做事如果有道理可講也就不是渾人了;而墨隨風明顯一為烈兒——他的眼睛追著烈兒的身影跑,二來應該是為了水慕霞;可是,水慕霞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自己?
見識過丁大渣男和秦大夫人的作為後,她可不認為眼前的古人們都有一副古道熱腸;而水慕霞和她只能算是個點頭之交吧,怎麼看水慕霞也不會是那種濫好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出手相幫。
如果她長得天姿國色、傾國傾城,至少現在還能找到個理由可以解釋,但她實在是很平常,在京城貴婦之中只能算是個中人之姿。
水慕霞站在廳上,在一片紛亂當中依然微笑著瀟灑異常;倒是墨隨風拿著把劍很忙,不時幫紫萱丫頭們一把——他的手每次幫人總忘不了在人家小手上滑過,如果不是劍還擱在他的脖子上,真得會讓丫頭們以為他是專程來吃她們豆腐的。
看到紫萱把博古架上的東西砸壞大半,肉痛的秦侯爺正要發作,就聽到錢小國公的聲音傳了過來:“墨兄,我看你直接抹脖子得了,剛剛晉親王來了你不想讓秦侯爺太過難堪,可是眼下人家正眼也不瞧你啊,分明就是不把你的性命當會事兒——如果是我就一頭撞死在他秦家,也不能受這等的侮辱。”
聽到這話的紫萱看一眼墨隨風,發現他的大手居然在烈兒的小手上剛剛滑過:人家不把他的小命當回事兒?看他這副樣子,誰把他要尋死當回事那就是傻子;尤其是在錢小國公說完話後,墨隨風先是狠狠的瞪過去才站穩重新擺好姿式——如此,怎麼能讓人相信他要尋死?
水慕霞搖頭嘆氣:“錢兄啊,也不能怪秦侯爺,看看,這一屋子的好東西得多少銀兩?如今秦侯爺是心痛得暫時忘了其它的事情,讓我來說墨兄還是等一等,秦侯爺應該很快就會想起你來;要不,你先割一劍,不要割得太深,相信秦侯爺就不會以為你只是說著玩兒了。”他是兩邊的都損到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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