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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微將魏婠抱在懷裡,一手扣著她的腦袋,五指伸進她的發間,好像在發洩什麼一般遊動。
而魏婠的手緊緊抓著謝微的背,時而又無力地鬆開。
謝微的唇離開魏婠的唇,手撫上魏婠的臉,「還要嗎?」
魏婠氣喘吁吁,臉紅得不行,半天沒說話。
謝微放開魏婠,讓她自行平靜下來。
半晌魏婠卻興奮地說道:「還要!」
謝微:……
見謝微有些無奈,魏婠眨著亮晶晶的雙眼,唇是紅透了,像熟透了的櫻桃。
謝微從喉嚨裡漏出幾聲自嘲般的沉沉悶笑來:「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要知道什麼?你告訴我不就好了?」魏婠帶著期待看著謝微。「不可以嗎?」
他深深地看了魏婠一眼,「我於你,不過是一夕之歡,對嗎?」
魏婠忽然感到有些奇怪謝微突然會問她這個問題,不過……她還確實覺得她與謝微只會有這一夕之歡,她也不願意騙他,於是道,「一夕之歡難道不好嗎?我們的生命那麼長,誰能到一生一世永永久久?就連壽命不過百年的凡人尚是朝秦暮楚。修士難道就能免俗嗎?都是人罷了。」
謝微的眸色深沉,像一片平靜的海洋,底下卻是狂暴的暗流湧動,「你不要後悔。」
「我絕不後悔。」魏婠展開了笑容,像一朵潔白的百合。
謝微就要給這株百合染上顏色。
天光照亮了白雲城,魏婠在謝微懷裡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入眼便是謝微白皙緊實的胸膛。
她嚇得一顫,趕緊坐起來,與謝微四目相對,像點燃了兩束火花。
她、她做了什麼?
謝微摸了摸她的頭髮,也坐起來穿衣,魏婠在一旁不敢說話,懊惱不已。
她真是色膽包天,就把謝微的元陽奪走了,若是謝微讓她負責怎麼辦?她還得回宗門去呢!
魏婠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鬼使神差就做了這樣的事,反正不管她之前如何想,現在她可後悔極了。
她憂心不已地穿好衣服,看著謝微的表情,可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這時,門口出現響動聲,謝微隔空開啟門,正是段星河和無極宗一干弟子,他們見到房裡的魏婠都驚訝不已,那崔玉敏指著魏婠「你、你、你」了半天。
段星河臉色很奇怪,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首先對謝微和魏婠行了禮,然後匆匆把門關上,和其他人急忙退了出去。
魏婠臉上也是紅紅的,絕不像作夜的膽大妄為,磕磕巴巴地對謝微說:「我、我先走了。」說完就像一陣風似的穿過窗子飛走了。
魏婠回到城主府仍是惴惴不安,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雙修的滋味確實不錯。
宗無搖著扇子,遠遠看向魏婠的房間,「小年輕還是小年輕啊。」
「稿、稿子已、已經寫、寫、寫好了。」身旁褚師藍遞給宗無一張紙。
宗無掃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說:「不錯,只是取個什麼標題好呢?」
魏婠糾結來糾結去,還是決定先去找朱雀,哪知飛到了小敏家,看到朱雀和青鸞都醉得不醒人事,一個紅色毛團和一個綠色毛團軟趴趴地伏在地上。
魏婠:……
魏婠隨手施了一個法訣,朱雀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似的炸起了毛,「誰!」
「你怎麼喝醉了?」魏婠拍拍小翅膀,嫌棄地說道。
「昨天小敏一家都出門了,我就喝了藤蔓裡長出的酒,不多,不多,幾杯罷了。」朱雀打著酒嗝說。
「那青鸞呢?」魏婠看著朱雀旁邊那團綠毛。
「我這也是為了套話啊,為了灌他酒,我可犧牲了不少,又喝了好幾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