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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聽說,你辭職了。&rdo;許湛出現在她面前,臉頰微紅,似乎喝了不少酒。&ldo;為什麼?&rdo;
&ldo;我也不知道。不然,你告訴我。&rdo;她有了睡意,揉揉眼睛。
&ldo;不會是因為我吧!&rdo;
&ldo;我去睡覺了。&rdo;她打算去開一間房。因為許湛及其同事明天就會離開,所以藍珊為了方便他們將會場選在他們下榻的酒店。
&ldo;不介意睡我的房間吧?&rdo;許湛遞上自己的房卡。&ldo;也許今晚我都沒法回去。&rdo;
&ldo;你對女人總是這麼自信嗎?&rdo;
&ldo;是的。&rdo;許湛臉上是自信的笑。月光灑在他的臉龐上,秀氣的五官因此顯得溫和儒雅,沒有平日的沉穩老練,威嚴英氣。
藍珊此時只看到一位儒雅男人,臉上是謙和自信的笑。似這月光般靜,靜的柔美,靜的灑脫。她輕笑,吐出&ldo;輕薄&rdo;二字。
許湛在月光中站起。
藍珊看見他走向自己時,臉上是越發好看的笑。心中不知為何悸動,竟被這一幅畫面深深吸引,移不開目。許湛在她耳邊輕語:&ldo;我就是輕薄,怎麼了。&rdo;耳垂感受到他吐出的氣息,臉頰立刻紅了大半。待她回過神來,手中只剩下許湛的房卡。
藍珊在許湛的房間很快睡去。
床單被套上還留有淡淡的清潔劑的味道,藍珊不喜歡。不喜歡的,還有這張雙人床。她沒有帶任何換洗的衣服,又認定許湛是不會回來的。洗完澡後,果體窩在床上。雖然很快睡去,但睡得並不安穩。
半夜醒來,看見月光從未拉上窗簾的窗戶外灑了進來。薄薄的月紗,顯得空氣中的寧靜愈加明顯。她想起許湛在月下朦朧的笑。身後,傳來輕微聲響。她回頭,看見許湛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隱約可以瞧見的五官,是淡淡平和的笑容。
她驚,慌忙在被子中穿好內衣內褲,拿起床邊的裙子立刻套在身上,顧不得他是否看見。她說:&ldo;你不是不會回來嗎?&rdo;她相信宴會接受後會有許多女人邀請他,他應該不會拒絕送上門的美事。
他走向她,將她逼至窗前。月光灑在她裸露的肩上,顯現一絲撩人。她警惕地看著他向自己湊近,準備隨時逃離。他看出她的意圖,右手撐擋在她左側,斷了她的去路。左手繞至她身後。他說:&ldo;你既已知道我是個輕薄之人,又怎能相信我的輕薄之言。&rdo;語畢,左手扯動裙子的絲帶。下一刻,雪紡裙紗掉落在地。他抱住她,倒在床上。她掙扎。他說:&ldo;不要亂動,我只想抱著你睡一晚。&rdo;
&ldo;誰知道你這話是否可信。&rdo;她仍然警惕。
他笑,換了換姿勢,以便更好地抱住她。他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她終於安心,也很快入睡。
醒來時是下午三點。她的腦袋昏昏漲漲的,連許湛離開時也未曾醒來。她起床,在鏡前整理著裝,卻看見鎖骨尾部有一處吻痕。不由想起昨晚的一切,霎時羞惱的紅了臉頰。
她知道自己並不討厭許湛。從一開始接觸至他離開,她沒有一絲討厭過他。他有著極強大的人格魅力,令人無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他似乎總是自信滿滿,胸有成竹。在以往任何一次回憶中,都顯現出他不同於其他人的魄力和威嚴。
他是王,是高高在上的王。這樣如王的男人,自然左右逢源,桃花朵朵。她視之為自然。這樣的男人,應是從小就受到女人寵愛。若不花心,才不正常。只是,未曾預料到他對自己偏愛,未曾想過,自己會在這時結實地中了愛神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