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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碼歸一碼。」張晉川連忙道:「我們來的時候可是簽了合同,契約精神還是應該有,另外只要蘇劫答應進入我公司一起做事,條件還有得談。」
蘇劫看見張晉川寸步不讓,知道此人其實並不是性情中人,而是有個自己的核心利益,可以合作,但不能夠託付交心做兄弟。
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相人之術」。
正說話之外,外面傳來腳步聲。
三人閉口不言。
這個時候,蓋爾進來了:「我父親已經處理完畢了事情,現在接見你們。跟我走吧。」
蘇劫站起來,三人跟著蓋爾走過了長長的軍營,來到莊園面前,頓時有士兵上來搜身,把武器匕首都沒收了,這才準進入其中。
莊園裡面很簡譜,就栽種了一些樹木,甚至沒有人去修剪,但地面上卻打掃得乾乾淨淨,整潔到一塵不染,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在莊園裡面也有許多士兵作為守衛,死死盯著三人,嚴密防備。
走入其中之後,就是個辦公政務大廳,大方桌,前面坐著個人,面板黝黑,身穿軍裝,一隻耳朵沒有了,頭上還有許多彈痕的中年男子。這男子目光極其銳利,看著蘇劫等人,就好像猛獸看獵物。
不過在這中年男子的脖子上掛著大金項鍊,手指上也帶著大金戒指鑲嵌寶石,每隻手都有好幾枚,在手腕上還戴著金錶,樣子好像活脫脫的土財主暴發戶。
在國內,哪怕是最土的煤老闆都不會這麼戴了。
蘇劫並沒有笑,他其實明白,這人之所以戴這麼的首飾,實際上是為了隨時出問題逃走做準備。
因為在這裡,哪怕是手握大權也隨時有可能被推翻,在動盪的時候,人有的時候根本來不及帶走財富,不如隨身攜帶首飾,遇到了困難的時候,還可以進行典當交換,來維持生存,同時東山再起。
「父親,他們來了。」蓋爾對這中年人道。
很顯然,眼前的這個中年人,就是當地頭目,阿瓦西將軍。
「昨天我兒子對你們的襲擊,我在這裡道歉。」阿瓦西道:「還有,你叫做張曼曼,是張教官的女兒吧,我在青年時代,曾經在蜜獾訓練營培訓過一段時間,也算是張教官的學生,如果不是那一段日子,我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
「將軍,我們今天是來……」張曼曼開口把話引入正題。
這個時候,阿瓦西將軍擺擺手:「那批貨物按照我們的法律,的確是應該被扣押,我的所做都是透過正規手續。」
聽見這個話,蘇劫知道,這阿瓦西並不好對付,很難讓他放棄這塊到口的肥肉。
此時此刻。
在離軍營不遠的一處醫療所中,「灰狼」躺在病床上,睜開眼睛,動彈不得,他的下半身已經完全癱瘓,連大小便都不能夠自理,這都是被蘇劫那一下「鋤钁頭」變化的「折樹枝」斷掉了脊椎。
「灰狼」的雙目之中出現了仇恨至極的眼神。
在他的旁邊,有個年輕人,大約是二十七八歲,也是身穿迷彩服,渾身上下都很陰冷,看起來並不是很壯實,可仔細一看,土黃色的迷彩服之中全部都是精鋼一般的肌肉,給人一種哪怕是刀都看不動的堅固感。
他的手長而粗,手指上的面板魚鱗似也,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的摸爬滾打。
這就是「餓狼」。
「灰狼,你的脊椎斷裂,這裡的醫療條件不可能讓你恢復,得要去美國進行高科技治療,花費起碼上百萬美金才可以恢復。」「餓狼」道:「我們的計劃失敗了,誰能夠想到那小子居然和蓋爾化敵為友,現在不但計劃沒有成功,反而使得阿瓦西對我們產生懷疑。」
「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灰狼」道:「還好,巴塔是我